“司令员,这些都是断章取义的造谣,污蔑,企图通过栽赃陷害,扣帽子的方式来抹黑我,打击我,打倒我,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承认?那是不可能承认。
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基地的脸都不能承认。
既然是在办公室里谈,不是在关押室,那就说明司令员也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自己要承认了,那真是自断后路。
“哦?那你说说,咋回事,基地党委绝不会偏听偏信,坐视有些人随意捏造材料,打击自己同志。”
何雨梁心头一乐,心思大定。
就知道司令员护犊子,没有不保自己的道理。
王文拿来的材料,不是没有威力,只是弄错了时候。
换起风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时候,换谁来都够喝一壶的。
不过这时候嘛,上上下下,只要有个交代过去的理由,该捂盖子还得捂盖子。
何雨梁将贾张氏本就是农村户口以及平时在四合院里欺负邻居的事儿添油加醋说了一遍,又将她和前特务分子易中海的关系讲了出来。
将威胁贾东旭改成了劝说,将她送回乡下是符合政策的表现。
至于阎埠贵的事儿,那更是坚决不能承认,只说是他捏造事实,栽赃陷害。
自己当时作为党的高级干部,受党教育多年,坚决贯彻党的群众路线。
不会和一小撮思想不进步,目光短浅的群众见识。
更何况当时老领导还亲自警告了自己不能打击报复,他更不会和阎埠贵计较。
只是当时他在轧钢厂时,帮助了很多工人同志,威望很高。工人同志们是思想觉悟很高,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自发找人将阎埠贵给弄伤了。
事后他也查过了,但没找到具体是谁干的,加上工人同志也是一番好意,他只能将帽子戴到自己头上,免得好心工人遭受部分心思不正的人打击报复。
至于张大爷和李叔的证词,那就更简单了,群众里面有坏人啊!
自己不在家,他们诋毁污蔑功臣家属,家里孩子没教育好,犯了法,想让自己去通融。
这事儿自己铁定不能干,知法犯法,那不是党员干部的作风。
结果就因为不帮忙,又遭到他们家里人四处造谣,破坏邻里关系,说何家脱离群众,破坏干群关系。
为了远离是非,自己都委屈得急忙搬家,放着自家的院子不住,每月花近三十块钱房租住进大院了。
那可是三十块钱,四九城普通工人家庭一个月的收入啊!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总不能因为我工资高点,就能随意挥霍吧!
“司令员,我太委屈了,就因为我是党员,是干部,守党纪国法管着,一忍再忍,一让再让。
结果群众中一小部分坏人还是要得寸进尺,给我泼脏水,扣帽子,要是我是一般群众,我真恨不得动手将他们打得满地找牙。”
何雨梁越说越委屈,特别是被迫搬家的事儿,说得深情并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