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打架?”杜曦晨皱眉问道,同时反手将杜曦月往后推。
杜曦月却直接闪身站出来:“二哥,跟他们废什么话,打就完了。”
说完,眼见那一脸凶相的男人,向二哥伸手,她当即抬脚踹向人家肚子,一脚将人踹飞。
杜曦月这一脚,将张国铭一群人震住了片刻,下一刻混战爆发。
远处某不起眼的楼阁,李蝶拿着望远镜,目睹杜家兄妹两人,将张国铭一行十多个小伙子,打得倒地不起。
十多人对两个,却是十多个人被那兄妹两人压着打。
李蝶放下望远镜,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杜曦晨的身手,看着有点眼熟。还有杜曦月的力气,大的有点不正常,这就是司逆没有安排人暗中保护他们的原因吗?”
罪名就是耍流氓
不说她现在伤还没好全,就算伤全好了,以她的身手,对上杜曦晨是不会落下风,但短时间内,也没办法拿下杜曦晨,再有个力大无穷的杜曦月在旁边帮忙,别说拿下他们兄妹,她被他们兄妹拿下是一定的。
这两个既然难对付,那只能从林淑慎那边下手,就算司逆安排了人暗中保护那丫头,但男女有别,她盯死那丫头,就不相信没有机会。
做下决定,李蝶便转身下了楼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城北公园。
另一边,杜曦月看着倒在地上的张国铭一行人,跟杜曦晨道:“二哥,将这些人送去公安局,罪名就是耍流氓。”
张国铭一听这话,也不装死了,忙爬起身,低声下气地求饶:“两位,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别送我们去公安局。”
杜曦晨和杜曦月可不会因为这一句迫于形势的认错,就放过这一群人。
他们兄妹身手好,才没吃亏,如果他们没有这么好的身手,下场怎么样,还真不好说。
将张国铭一群人,就近送去公安局,兄妹两人先去了国营饭店吃晚饭,然后回招待所,一夜相安无事到天亮。
张国铭那边,在公安局呆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被他父亲接出来,上了车后,就满脸戾气地开口:“爸,打听到那两个人的下落没。”
张父没好气的开口:“我警告你,回家给我老实呆着,也别想着找人家的麻烦,那两人背后的人,别说你爸我一个小小的厂长,就是省长都不敢得罪。”
这话一出,张国铭稍稍冷静下来,再仔细去想那兄妹两人的穿着。
毛呢大衣,蹭亮的皮鞋,无论打扮,还是气质,看着确实不像普通人家出身,再想到那两人的身手,他不得不将报仇的心思给压下去。
因为昨天公园之行,后头遇上不算麻烦的麻烦,吃过早饭后,杜曦月和杜曦晨就没出门玩。
一天相安无事的过去,傍晚时分,兄妹两人正打算出去吃晚饭,刚下楼来到大厅,就看见自家大哥、齐骞和陶夭三人,拎着行李包,进入招待所。
“夭夭姐。”杜曦月快步迎上去,给了陶夭一个大拥抱,然后看向自家大哥和齐骞,打招呼之后,就问他们:“古墓那边的事情解决了?”
杜曦睿点头:“今天上午,古墓门顺利打开了,确定墓中没什么问题,我这个医生也就没有留下去的必要,夭夭也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所以就回来了。”
齐骞这时接话道:“我之所以跟过来,一是护送曦睿和陶夭,二是阿逆给我打电话,林淑慎被李蝶抓走了,我回来是协助他救人的,这两天,你们最好呆在招待所,尽量别出去。”
这个消息来得突然,杜曦月愣了一下之后,既没有林淑慎落进李蝶手里的窃喜,也不会对她的安危担忧。
她心情很平静地询问:“你们不是安排了人,暗中保护她,李蝶是怎么将她绑走的?”
“今天她随她爸妈出门做客,去了的那家,住的小四合院没有厕所,要上厕所,只能到外面的公厕上,暗中保护她的人,都是男人,只能远远地盯着公厕,在林淑慎去公厕期间,有个挑着两筐蔬菜的老大爷从两人身边经过时,摔了一跤,两人上前帮忙,将老人扶起来,又将散在地上的菜捡回筐子里,等老人走后,两人又等了十几分钟,还是不见林淑慎出来,意识到情况不对,便找到林淑慎的父母,让林淑慎的妈妈进厕所看看,厕所里的确没人,然后阿逆给我打电话,所以我就回来了。”齐骞就将情况大致讲了一遍。
知道前因后果,杜曦月便转移了话题,跟陶夭道:“夭夭姐,走,先把行李放下,一会儿出去吃晚饭。”
“我赶去跟阿逆汇合,你们自己注意安全,尽量别落单。”虽然李蝶打杜家三兄妹主意的可能性非常低,但也不能让他们丢了警惕之心。
杜曦月三人点头应下,送走齐骞,他们一行人回到楼上客房放行李。
等吃了晚饭回来,陶夭才开口:“看你并没有为林淑慎的遭遇担心,我就放心了。”
杜曦月明白陶夭的意思,便笑道:“险些被她害得众叛亲离,夭夭姐你可能不知道,你救齐骞的那天,我差点被她联系的人贩子卖了,要不是从小学太极拳,我又故意示弱让那两个人贩子生了轻视之心,我这会儿只怕已经被卖到深山,并且她针对的不是我一人,她甚至想让整个杜家死绝,这么恶毒的人,我怎么会对她心软。”
“况且她有这一遭,也是她心术不正,冒充司大哥幼时的救命恩人引来的,她最后是死是活,都是她咎由自取。”
陶夭不知道林淑慎冒充的事情,听了杜曦月的话,就纳闷地开口:“她冒充司大哥幼时的救命恩人,有点说不通啊,她怎么知道司大哥幼时的救命恩人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