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敢怪罪谢行舟,除非是不要命了!
小脑袋晃悠的跟拨浪鼓似得,但对上谢行舟的眼睛还是抿紧了嘴巴。
谢行舟看着她身上的睡衣冷不丁皱了皱眉。
穿得严严实实的,什么都看不到。
“家主……”
“药效过了?”突然这么问,惊得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谢行舟给她的药是需要长期服用的,她已经吃了三个月。
药每个月7号发作,时效3天。
上次发作正好赶上她跟贺白宴出差,一杯加了料的酒提前的时间,可偏偏她又被谢谨殊捡了过去。
身子的反应,以及带来的效果全被那人独享了。
并且又被他多拿捏了一个软肋。
见沈听宛没回答,谢行舟直接上手检查。
粗糙的手指掀开了她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刚要触碰到那个位置,一段铃声打断了所有动作。
谢行舟掏出手机,瞥见屏幕上的名字,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大少爷?”沈听宛佯装惊讶,“家主,是大少爷的电话,我就不打扰了。”
不等说完,她匆匆起身进了厨房,顺势关上门。
不是她不想知道他们说什么,而是不敢再继续冒险。
或者,趁着谢行舟现在打电话,她溜出去?
她实在猜不透谢谨殊到底想做什么,总不能打电话过来就是表明他们两人之间的奸情?
不可能!
谢谨殊没必要这么做。
厨房外。
谢行舟翘着腿靠着沙发。
暗沉沉的目光扫视了一眼这间不算大的公寓。
莫名多了一股陌生的气息。
“小叔,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侄子去机场接你?”电话那头传来了谢谨殊戏谑的声音,依稀还能听到女人的喘息。
谢行舟眼底泛着寒意,嘴边却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你身体不好,我怎么舍得让你亲自跑一趟。”
“也是……只怪侄子身子不好,否则真愿意为小叔亲自跑一趟泰国。听说,泰国那边不单单人妖长得好看,那方面的医疗水平也不错。小叔就没……”
“谨殊,在哪儿呢?”谢行舟岔开话题,笑声清晰明朗,又带着长辈的威仪,“听小叔一句劝,外面的女人都脏得很。你跟贺白芷也订婚两年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电话那头的男人瞬间就乐了,“小叔,您的终生大事都没解决,我一个晚辈怎么好赶在您前面?”
此刻,沈听宛正端着熬好的粥走出来,没由来的感觉好像有谁在背后说她坏话,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谢谨殊继续说,“早上刚收到一批空运过来的木瓜,想来小婶婶应该需要吧。”
谢行舟的手机并未开免提,但在沈听宛过去时,还是隐约听到了什么。
木瓜……小婶婶需要……
沈听宛满头黑线。
她明明记得在床上……谢谨殊对她那里爱不释手的,现在嫌小?
“谢谨殊!她是你长辈!”别的事情上,谢谨殊想怎么开玩笑都行,但涉及到沈听宛,谢行舟的容忍性似乎就降低了不少。
面对谢行舟的警告,谢谨殊一点都不害怕,反倒嗤声笑了起来。
“小叔,倒是您……可真得早点娶小婶婶过门才是。那么要命的一个女人,光看,光摸……不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