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看起来透着孤独,就像一个没人要的小孩,压抑着太多。
竟让人看着有些心疼。
哪怕是穿得再妩媚,这一刻,也让人没有了邪念,反而只是想抱住她。
“还难受吗?”
时湄缓缓转头望去,就看到男人脸庞温润如玉,因为急促奔跑气喘吁吁,额头都是汗水,手里还紧紧抓着水瓶纸巾,眼里的关心和担忧显得那么真挚认真。
她眸光闪烁。
刚刚他和陈砚南的对话,她都偷听到了。
她今晚确实是故意喝醉的,因为她想借用一切机会跟晏斯伯套近乎。
可这一瞬间。
她却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为了自己的目的,想尽办法地利用他。
她轻轻摇头。
晏斯伯蹲下身子,他明明是医生,此刻却没有丝毫的洁癖,膝盖跪在地面。
将药片捏了一片放在掌心,又打开矿泉水瓶:“特意让店员给我接的温水,吃一颗胃就不难受了。”
时湄低着头,发愣地面前的药丸。
原来,只是喝醉酒这点小事,就可以被人照顾吗?
她每次受伤,都是靠自己疗愈。
没人问过她半句。
她不适应,任性地把脑袋瞥开:“我不用吃药,你回去吧,不用管我了。”
她语气淡淡的,给人一种距离感。
晏斯伯很好脾气的哄着她:“乖,把药吃了,一会再给你样东西。”
时湄半信半疑,慢慢转头:“什么东西”
晏斯伯把手掌一抬,眉毛挑了挑:“把药吃了再说,药片要融化了哦。”
时湄咬了咬唇。
还是配合地把药片配着温水,一口吞了。
晏斯伯笑了笑,忍不住揉了揉她脑袋:“真乖。”
时湄很不习惯的躲避。
又见晏斯伯掌心握拳:“猜猜,是什么?”
时湄不猜,抿唇道:“什么?”
晏斯伯张开掌心。
一颗葡萄夹心糖。
“呐,好不容易才从店员手里讨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