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叹了口气,伸手接过徐庆递给的没把经济烟,也没嫌弃,叼在嘴角,就抽了起来。
徐庆的经济烟,八分钱,平日里,阎埠贵很少抽。
他抽的都是大前门,哈德门这种带把的(过滤嘴),当老师,自然想体面一些。
跟当干部的身上总揣包牡丹烟,一个道理。
要是有人给阎埠贵经济烟,他也从不拒绝,能占便宜的事儿,干嘛不要。
阎埠贵抽了两口烟,搞得满嘴都是烟渣子,便抬手把烟夹在手中道:
“徐庆,我听说你在你们厂里,前几天可是受表扬啦。”
徐庆笑道:“三大爷,那个没啥。”
阎埠贵摇着头,脸上露出在讲台教书时的神情道:
“怎么能没啥,做了好事,就是做了好事,救人了,怎么能说没啥呢。今天上午,我让你三大妈告诉了街道办,估摸着,过两天,咱们街道办的人要来院里找你。”
徐庆闻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苦笑。
趁着这两天不下雪,他准备等后天休息的时候,一早去煤站买煤灰。
这要是后天街道办的人来院里,他八成是没发去了。
送走阎埠贵后,徐庆站在屋门口,瞧着彻底漆黑一片的后院,轻轻地叹了口气。
随后才回到屋里,跑进厨房,掀开锅盖,看了看花卷熟了没有。
小丫头还在跟徐丰铭闹别扭,站在厨房,朝大哥徐庆一个劲地诉说他的不是。
前屋里,徐丰铭本来坐在炉子跟前,这会儿也跑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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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攥着两颗水果糖,递给小丫头道:
“三哥我错了,请你吃糖好不好?”
小丫头哼了一声,小手一把就将糖抓到自己手心,气鼓鼓的脸蛋儿,这才露出了一丝高兴。
徐庆捏着菜刀,切着菜,扭头看到和好的俩人,笑了笑,回过头,继续忙活。
晚上七点多钟,徐庆和三小只围坐在前屋炕上,吃着晚饭。
花卷蒸出来的效果不错,没有太塌,还算比较成功,主要是醒的时间足够。
三个小家伙,分别捏着一个花卷,吃的很是满意。
徐丰铭一顿就吃了两个,撑的肚子都圆了。
而徐庆蒸的花卷,个头一点不小,不像南方的小巧精致,而是跟大馒头一样大。
刚吃完饭,徐庆还没来得及吧碗筷和剩下的花卷收拾进厨房,傻柱和何雨水,就上门来了。
今天傻柱将何雨水丛学校接了回来,大晚上没啥事,便来串门。
傻柱一进屋,就瞅见了徐庆蒸的花卷,顿时眼睛里冒出精光,走到炕沿跟前,伸手就掰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尝了尝,对徐庆道:
“手艺不错,就是盐有点少,下次记得再多搁一点。”
徐丰铭听到傻柱说大哥蒸的花卷不好吃,撑着肚子,不乐意道:
“雨柱哥,我大哥蒸的花卷,可是全天下最好吃的,什么盐少了,我都吃了两个,你瞅我肚子。”
傻柱嘿嘿一咧嘴,伸手朝着小家伙的肚子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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