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声!”白水镜呵斥一声,
气氛似乎凝固了住了,两人就这么默默地呆着。
半晌,狱门外传来了一声干咳:“李大人,您看天都快亮了,是不是。。。。。。。”
李淳风揉了揉太阳穴,拉长了声音,回复道:“劳烦司狱稍等,李某这就出来。”
说罢,李淳风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白水镜,轻声叹道:“他。。。他怎么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与妖邪合作,人妖殊途。。。。。。”
“天下之大不韪?”白水镜猛地抬头,那脸刷的一下涨红了,嘶哑着道:“与陛下要做的那事相比,与妖合作又算得了什么呢?”
“怎会如此?怎可如此?陛下他。。。。。。”
白水镜看着陷入迷茫的李淳风,叹息道:“咱们这位陛下,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秦王殿下了,自玄武门之后,他已经忘记了初心了。”
“那先生想怎么做?”李淳风顿了顿,轻声问道。
“呵呵,他们以为老夫没有留后手吗?”
天空恰巧响起一阵惊雷,透过铁窗,照亮了整个牢房。
李淳风看着白水镜被电光照亮的半张老脸,惊愕地说道:“你是说。。。江流?”
白水镜笑而不语。
“李大人,李大人!时辰不早了,还请李大人快些出来吧,若是被发现,咱可是要吃刮落了。”牢房外又传来了司狱的催促声。
“知道啦!”李淳风大喝了一句,转过头面色恢复了从容:“他。。。区区一个筑基小修士,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种子已经种下,且看它慢慢发芽。。。。。。”
“淳风明白了。”李淳风轻声叹一声,拱了拱手道:“无论如何,淳风都尊重先生的决定,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
“去吧去吧。。。。。。”
白水镜背过身,捧起那卷残破的竹简,显得有些落寞。
李淳风对着白水镜的背影恭敬地作揖,随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牢房。
昏暗中的牢房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
砰!
一石激起千层浪。
长剑死死地刺入皮肉,溅起一片血花。
滴滴血液洒落在地上,江流死死地握住剑柄,冷笑着看着一脸不可思议的敖鼍。
“你。。。你是怎么破开我的防御的?”
江流眉头一挑,将长剑又向前递进了几分,恶狠狠地道:“你不是说凡剑伤不得你吗?那我就把真气附着在剑上,那剑就不是凡剑了!”
“呵呵,你还挺聪明的,不过。。。”敖鼍冷冷的看着江流,一只手握着剑身,阻止剑身刺得更深。
“我的灵力已经恢复了一丝,虽然只是一丝,但是杀你足够了!”
说罢,江流就看见敖鼍的伤口处,不断有丝丝黑雾涌出,连带着他的长剑都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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