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隐月已经知道动手的是它了。他会知道如今的沈怅
雪已经不是他知道的沈怅雪,他……
正当忍不住往最坏的方向想去时,钟隐月突然出声:“一定是乾曜干的。()”
兔子:?▊()”
兔子难以置信地看向钟隐月。
钟隐月的目光灼灼地盯着暖炉里的火,脸色肯定坚定又笃定,十分坚决道:“肯定是乾曜对沈怅雪用了什么法术,让他偷偷来偷袭白忍冬的!”
他是真这么认为的。
兔子整个兔都傻了,瞪着两只兔眼眨巴了两下。
钟隐月一拍掌心:“对啊!这样整件事就能说通了,不然沈怅雪为什么想杀他还来说服我教他,再说沈怅雪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他那么好的一个人!”
兔子眼神一变。
它的眼中有什么东西在忽然间就碎掉了。那高高竖起的耳朵一下子就垂了下去,又闭上了眼睛,不看钟隐月了。
钟隐月转头一看,就见它又不搭理自己了。
他自讨没趣,也不再往下说了。
次日清晨,钟隐月起床盥漱之后,给兔子换了药。
他又给兔子倒了水喂了菜叶,出了门去。
时候尚早,他去别宫看了一眼。已经差不多到早课的时间了,弟子们都也已经起床更衣。
见到他来,几人都打了招呼。
钟隐月打开了苏玉萤的宫舍舍门。昨日下午闲来无事他便来看过,苏玉萤身上的伤都已经被处置妥当,躺在床上安睡着。他今早上再来一看,她仍然在睡,瞧着仍是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怕打扰她,钟隐月就在门外开了条缝往里看。
陆峻在旁边也放低了声音:“昨日昏睡了一日,弟子去白榆山上求来了药,为师姐服下了。白榆山上的师姐说,那药能助人安神运气,休养生息,大约明日就能醒来了。”
“那便好。”钟隐月轻手轻脚合上门,直起身道,“既然如此,今日就让她好好睡,别贸然打扰。”
“是。”
“我今日有些事,要出门去,早食就不用了,你们自行吃了就好。若我午时半刻时还未回来,便午食也不必等我了。”钟隐月道,“虽我不在,课业也都好生修习。”
“是!”
钟隐月抬脚离开,路过白忍冬身边时,他停了下来。
“今日我实在腾不出手,你且先随着你两个师兄照常学课,改日我腾出空来好好教教你。”
白忍冬点头如捣蒜,忙行一礼:“师尊得空再来顾我就是!”
钟隐月点点头,没再多说,离开了。
今天他这一群弟子的课业没有他的,在他山宫里读完早课的道书后,便是去外头的山上随各长老修习。
钟隐月得趁今天赶紧把青隐的事办了。
从原主的记忆来看,青隐离开时两人闹得不怎么愉快。
瞧着她又是个不怎么肯服软的,大约是会被为难的。
最要命的是,钟隐月不知道青隐在哪儿。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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