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大量吞毒,萧景敖的实力十不存一,张武有绝对把握将他制服。
反正你实力不如我,管你愿不愿意离开,强行绑走。
再让王里根替死,拖延几天,足够把萧景敖送得远远的。
但张武没想到,自己到的时候,萧景敖已经不行了,王里根也提前把毒药喝了,以死报恩。
如今木已成舟,张武能做的,也只是多救些人,不要让萧景敖死在牢里,牵连到狱卒们,顺便想办法保全自己。
默默把染血金袍给萧景敖穿回去,将他小心翼翼抱出地道,再把青石地板挪回,张武背着尸体,直向城北狂奔而去。
这一路,横冲直撞,并未隐藏身形。
但他穿着夜行衣,与黑夜融为一体,又发动极速,所过之处,巡街的兵卒们只能看见一道金色身影窜过。
“不是幻觉吧?”
“我也看见了。”
“好大的胆子,敢穿皇室的金色服饰,莫非是想造反?”
“大功来了,快追!”
不多时,几条街上的兵卒都轰动了,近百人循着金色身影消失的方向狂追。
……
魏府。
万籁俱寂,奴仆们早已睡下,只有几个门客护院在柴房里吹牛打屁。
死了皇帝,全国大孝,百姓要穿素服,大臣要披麻戴孝。
还得罢饮宴,戒百戏。
然而魏峥房间里却传出婉转娇吟般的的哭声,酣战不休。
隆庆帝驾崩,魏大人心情大好。
太子继位,作为辅助他上位的大臣,自当入阁,做那阁老。
死了儿子,在伤心两个月之后,魏峥连续纳了十几个小妾,靠着高价买来的秘药,夜夜笙歌,想再生一个,以免绝了后。
当然,死儿子的仇,他也一定要报。
不多时,酣战结束,魏峥气喘如牛,抱着怀中娇滴滴的美人问道:
“我听闻你兄长是天牢里的狱卒?”
“嗯,当狱卒已有两年了。”
“他可认识那牢头张武?”
“我听长兄提过此人,很有手段,背景也硬得怕人。”
“不过一个狱卒而已,能有什么手段?”
魏峥表面不屑,眼里却露出杀机。
自己堂堂的尚书,连一个贱籍狱卒都动不得,传出去还怎么在朝堂上混?
还有那三皇子,真当你血脉高贵,便可以肆无忌惮杀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