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俊脸一垮:“……老奴罪该万死。”
沈秋言眨眨眼,不明白江疏一个帅气小伙为什么要自称老奴。
看来帅哥不仅帅,还很谦虚。
沈秋言看戏入迷,没注意自己朝炙刀越凑越近的手,一口咬下去,沈秋言“啊”的一声突然喊了出来。
“怎么了?!”
秦景川猛地回头,发现沈秋言缩着手蹲在原地不动弹,指尖传来尖锐的痛感让他忍不住脸色发白,他还不忘回应秦景川,“不小心被它咬到了,不严重。”
秦景川却没有丝毫停顿,一把拉过沈秋言的手看,皮肉外翻,猩红的血顺着指尖往下流,万幸只是咬了肉,没伤到骨头。
看着秦景川握自己,沈秋言从最初的痛感中缓过劲来,想跟他说没事,抬头却撞上了秦景川晦暗难分的眼神。
“……难道很严重?”
沈秋言浑身血液一冷,突然想起来在现代,被狗咬都要打上几针狂犬疫苗,也不知道古代有没有这种类似的药……他不会真得狂犬病吧?!
见沈秋言一脸紧张,秦景川紧抿的嘴唇松了松,“没有,你先坐到亭子里去。”
江疏见状,未等吩咐就去叫了太医。
秦景川的眉头拧得很紧,看着沈秋言血淋淋的指尖,忍不住问:“还能坚持吗?”
“能忍的。”沈秋言诚实,“就是皇上你攥得我手腕有点麻。”
秦景川缓过神来,急忙松开他手,坐在一旁等着太医过来。
沈秋言的目光落到远处的炙刀上,恋恋不舍地问:“你不继续喂了?”
秦景川不知道他脑子里一天天都想着什么,无语道:“你等一只北疆的雪狼吃尽兴?”
“它不吃饱了怎么活啊?”沈秋言一脸问号。
“它有专门的人喂,刚才带出来就是让你喂着玩玩,没想到还被咬了一口。”
听出秦景川语气里的嫌弃,沈秋言赶紧把自己缩成个鹌鹑,不说话了。
宴会
“万幸沈大人的伤没有伤到骨头,老夫给开了几副药,一天一次。这几日里沈大人要注意伤口,切忌吃辛辣刺激的食物,避免剧烈运动。”
听着太医的话,沈秋言看着自己被包成粽子的手,满脸凄苦。
太医走后,秦景川偏过头来,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遍,沈秋言一身青白月牙长袍,此时那张脸正憋屈得皱巴,秦景川脑中忍不住想到了初春的糯米团子,白白软软的,很像他现在的样子,忍不住想让人上手捏捏。
意识到不对劲的秦景川突然有些尴尬,用手抵拳清咳了一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
感受到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沈秋言郁闷地转过了脑袋。
看着桌子上琳琅满目的中药,秦景川的声音不期然飘进他耳里:“明天晚上宫中宴请西域外使,你也来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