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轻点,这么猴急干嘛?”
“胡雪,俺快有七天没见到你了,可把俺憋坏了。”
“死鬼,你轻点,等下有人听见了……啊!”娇呼声带着气声被撞碎。
“那个傻子懂啥咧,不然玩点刺激的,让傻子给咋们借力?”男人喘息道。
“死鬼,我才不要。”胡雪声音娇羞。
六月的张家坡已经进入夏季,虫鸣声带着几分烦躁。
张凡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嘴角咧着傻乎乎的笑容,猛地扑过去按着大叫的蟋蟀,对屋里的声音早已习以为常。
蟋蟀跳到屋角,张凡猛地扑过去,高大的身躯撞到黄土墙上,木窗发出巨大的声响。
床上粘着的两人迅速分开,被惊得瞬间没声。
张四立在门边,屏住呼吸听了好久,见没动静,才敢从门缝往外瞧。
张凡正从捧着的指缝中往里瞧,傻呵呵笑着。
见此场景,张四怒道:“你个张傻子,竟然敢吓老子,俺今天不打死你!”
说着,他猛地踹开门,抄起地上的矮凳猛地掷了过去。
砰!
张凡避闪不及,额头被椅子脚砸中脑袋,豁开一个口子,鲜血汩汩往外冒。
他只觉得头上一阵剧痛,随后一阵晕眩,脸颊一股热流流下,下意识往屋里看去。
屋子里,胡雪坐了起来,用被子遮住大半的身子,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两条结实的大腿。
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贴在额头上,微凹的两颊上是温存后,还没褪去的红霞,三白眼瞪了张飞一眼:“张凡,你找死呀!”
张四张大着鼻孔喘着粗气,一手提着裤子,骂骂咧咧走到门边,拾起烧火棍朝张凡走了过来。
“狗娘样的,坏老子的好事,打死你个狗东西!”张四高举着烧火棍,骂骂咧咧打了下来。
这边动静不小,惹得旁边的狗狂吠。
胡雪有些心慌,随意套了件t恤光脚跑了过来,拉着张四的手:“别打了,一会把人招来了。”
张四一把甩开胡雪:“俺那玩意被惊了,那可是俺花大价钱买的壮阳酒,全被这狗东西给废了。”
张凡脑子的晕眩好了不少,见对方来势汹汹,立马撒开脚丫子就跑。
“敢跑,俺今天打死你!”
张四拿着烧火棍追了上去。
还没跑出院子,就被地上的石头绊倒。
等他爬起来,嘴里吃了一嘴泥,嘴被磕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