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祭坐在床上,眼神暗了暗,他确实醉了,只是,在姜吟吟问出‘你喜欢我吗?’的时候,他清醒了。
只是,她走了,她的脸上,好像不是很开心。他不清楚对她是什么感觉,她只是一个村姑。村姑,而已……
他按了按有些犯疼的脑袋,和衣躺下,闭上眼睛休息。
脑海里,却控制不住地想起她清脆悦耳的嗓音,一句又一句,你喜欢我吗?你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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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上人的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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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姜吟吟起床走出房门,娘提着两篮鸡蛋从院门走进来。
“娘,你回来啦,我正巧要去找你呢,咱们去磨绿豆粉吧。”姜吟吟走向娘,想接过她手里的菜篮。
吴氏提着菜篮闪躲,“我来拿,等娘放好鸡蛋,咱们就去。”
姜吟吟见娘不给她拿,她走进厨房,找到绿豆后,将绳子解开,舀出一大盆绿豆。
两人端着木盆,向村里的石磨走去,一个下午的时间,磨了接近二十斤绿豆。
吃晚饭时,姜吟吟望着走来的那张俊脸,心漏了半拍,随即又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开,找了一个离他比较远的地方坐下。
“秦钰啊,身体感觉怎么样?头还晕不晕了?都怪我这记性,竟忘了问你能不能喝酒。”姜爹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任祭双手放膝盖上,“姜叔不必担心,头不晕,偶尔喝喝酒,也还不错。”
姜爹听到喝酒来了兴致,“是啊,偶尔喝喝好啊,喝了酒之后,我整个人都舒服了,浑身是力气。”
姜文德撇撇嘴,“爹,你就是馋了,我可是好几次瞧见你背着娘,瞧瞧去偷喝酒。”
姜爹的八撇胡子气得拉直,有点恼羞成怒的意味,心虚地瞥了瞥旁边。
“瞎说什么呢,你就是嫉妒,嫉妒你老子我能喝酒,而你不能喝。再说,我哪有背着你娘?别瞎说。”
吴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吃着饭,不说话。
姜爹暗暗瞪了傻大儿一眼,夹了一筷子红烧肉,放进老伴儿的碗里,讨好道:“枝枝,多吃点儿,不够我再给你夹。”
吴氏嗔怪,夹了一筷子青菜回敬,“好好吃饭。”
姜文德瞧着爹那怂样,忍不住笑出了声。一道目光直直射过来,只见爹目光阴恻恻,似威胁似恐吓。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弱弱地扒拉碗里的饭,含糊道:“吃饭吃饭。”
吃过饭后,一家人走到院子里识字,几天下来,姜爹和姜文德会识一百多个字,吴氏则会两百多个。
姜吟吟坐在旁边看书,她的旁边还坐着任祭。
美人在旁,她的心有些浮躁,连平时看的书都看不进去了。
“囡囡,你帮我瞧瞧,我写的这字是对的吗?”吴氏在一旁问道。
姜吟吟放下书后,连忙起身,“好,这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