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你去啊!”
“太太太……太子?”
曲清听了,当即一慌。
太子?
太子那我刮个屁啊!
“想必就是太子!”
曲池也马上说道,“原本咱们是答应着他们,让一个月内就除掉一个小小的京兆尹的,这原本没什么问题,谁知道三皇子突然横插一脚也要管进来!那太子认为,咱们投靠了三皇子,所以就心生不满,这马上就找到咱们家的罪证,来威胁咱们了!”
“嗯,是这么个道理。”
曲江听了点头,曲清听了,也忙点头,“对对,这,这也是太子在害我们啊……”
“你们要是不这么蠢,不这么贪,不这么目光短浅,他能威胁我们什么能害你什么?”
曲江听了,当即一怒。
“父亲,你现在再怎么责怪也没有用了……”
曲池苦笑一声说道,“只怕,没有我们哥俩这件事情,那太子和三皇子斗法,既然开场选择在咱们家唱这一出戏,咱们就能躲得过去吗?”
“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
曲江听了,苦叹一声,捂住自己的太阳穴,“老天爷啊,我们曲家,自从得了这个英国公的爵位之后,对朝廷也是尽忠职守,在朝廷之下,也算是兢兢业业,没做过什么滔天的罪过,难道,这好日子,就这么走到头了?”
“父亲,您说,我们该怎么办啊?”
曲清赶紧说道,“这一边是太子,一边是三皇子,两位现在可都是在陛下那边分量极重啊!我们到底是倒向哪边呀?”
“这么着急忙慌的就要选择站队,你知道参与夺位之争,后果是什么吗?”
曲江面色极其凝重的说道,“当年景家,比我们十个英国公府都要阔绰辉煌,就是因为站队站错了队,到现在就只剩下一条,人见人弃,人见人嫌的哈巴狗!”
“可,如果不参与也不行啊,两边都逼过来了!”
曲清说道,“如今是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越犹豫越会错过良机,到最后两边都会得罪!”
“你这个粗人,总算也说了一句人话。”
曲江叹了口气,“可我的心里很是不安呀,我总感觉这事情怪怪的,因此,不好抉择。”
“不如,就投靠太子吧?”
曲清说道,“反正咱们罪状就在他手里呢,这要是不投靠他,他肯定不会放过咱们!”
“老二,你说呢?”
曲江听了,没有着急回答,反而看向了自己的二儿子曲池,问道。
“父亲,其实孩儿觉得……去投靠太子,未必是明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