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澄正在为重伤员缝合,程少商在一旁煮着药。突然另一边的医士喊道:“不行!伤口太深了,血止不住,得用烙铁才行,来个人搭把手!”上官澄没办法脱身,程少商便自告奋勇道:“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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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撑一下,马上就好!撑住!”程少商拿着烙铁为伤口止血,那伤员立马哀嚎出声,上官澄听着也有些心惊,程少商急忙别过脸按住伤员不让他乱动。
“可以了!可以了!止住了!”
上官澄为伤员缝好最后一针,嘱咐药童熬药后,连忙赶过来看程少商这边的情况。
“上官将军!”“我看看,阿峋快去拿些特制回心丸!”“好——”程少商见上官澄来了,提起裙子跑到门外就开始干呕,凌不疑在一旁给程少商递来了一张干净的帕子,“这帕子上沾有安神药粉,若不习惯血腥气味,可用帕子捂住口鼻抵挡——”
“多谢凌将军!”程少商接过帕子看向屋内,凌不疑错开视线,看向远处,“程娘子不必再怕,已经不会再有危险了。。。”
“若不是凌将军和纯熙阿姊仗义相救,我们也不知能不能活到现在。。。”上官澄端着血水正要出门,就看见了栏杆边的两人,把已经踏出的脚又收了回来,躲在门边偷偷瞄着两人的动静。“小女力量微薄,见将军麾下也有伤者未免耽误了行军,不妨将伤者将士全部留下,我定会悉心照顾。”凌不疑转过脸看向程少商问道:“是将我麾下的伤患全都留下吗?”
“是——”
阿峋正要出门就看见上官澄端着血水坐在门边,“女公子。。。”“嘘!”上官澄拉过阿峋让他安静,两人狗狗祟祟地扒着门,“阿峋,你能听清子晟和嫋嫋在说什么吗?”
“女公子,好像在。。。”阿峋瞪大了眼睛读着两人的唇语,“程四娘子好像在让凌将军麾下的伤患都留下。。。”
“真的!”上官澄一声惊呼让凌不疑回了头,上官澄缩在门后面捂着嘴,又小声问道:“真的?”“千真万确。。。”
“看来子晟好像有点机会。。。阿峋,你觉得程四娘子和凌将军有没有什么不同?”
“不同?”阿峋挠了挠头,突然灵光一闪,“有!很大的不同!”上官澄来了兴趣,领着阿峋往另一扇门走去,“来来来,咱们到那边说去。。。”
“若将军另有筹谋,我等也不敢质疑。。。”程少商低下了头。
“为何只能是他们?”凌不疑一番话让程少商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我。。。就不可留下吗?”
程少商被刚刚冲击的已经完全忘了之前上官澄说凌不疑受伤一事,便开口问道:“将军留下做什么?”
“疗伤。。。”凌不疑缓缓吐出的字让程少商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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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哪去了?”梁邱飞问了问身旁的梁邱起。“这里的药材有些不够用,公主带着阿峋和阿嵘到山上采药去了。”
“那现在谁给少主公疗伤?”梁邱起瞪了梁邱飞一眼,梁邱飞闭了嘴。
凌不疑脱下里衣,露出了精壮的后背,一根箭簇贯穿肩部,看得人胆战心惊。
“少主公一天一夜未曾休整,为了救你们连伤口都未及处理。。。”梁邱飞看着医士束手无策有些着急,被梁邱起打断,“阿飞!不得无礼!”
“凌将军,你自行折断箭尾,如今箭头只露出肌肤不足半寸,想要拔出箭头无处着力,怕是只能切开伤口。。。”医士查看后总结道。
“那便切!”
“可小的不懂缝合之术,如若强行割开,只怕将军会血流不止。小的只是粗通医术,实在是无法医治将军的伤口,请将军恕罪。。。”医士连忙请罪。
“现如今这里会缝合之术的只有公主,可公主现在在山上采药,我们也不知道她具体在哪。”梁邱起有些着急。
“少主公且忍耐一下,我去找军医!”梁邱飞转身向外被梁邱起拦下。“你便是再快的马找来军医也需时日!少主公耽搁得起吗?”程少商缓缓抬起头,“我有一法子。。。”众人的目光都汇聚在程少商的身上。
“但不知。。。可行不可行。。。”
“可行!”凌不疑望着程少商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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