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闹声吸引了总头儿,他转过来,正要过去。
被燕姐抢先一步,猛地拉开牢门,抬手就是一耳光,扇的那人脑袋嗡嗡响,眼睛鼓着,半天缓不过神。
“再给老娘鬼叫,割了你的舌头。”
训完男人,她转过身,指着邹欢,也没好气。
“还有你,一个送饭的,耳朵长的长是不是,再敢偷听,就把你耳朵旋下来。”
“是……是……”
邹欢背着饭桶,弯腰驼背,唯唯诺诺退下。
精致昂贵的食盒,张逐月摸不清,到底是谁人送来。
揭开食盒盖顶,甜皮鸭,五香猪,青菜,萝卜羊肉汤,好不丰盛。
张逐月眼尖,瞥见甜皮鸭嘴里含着,药丸大小的东西。
太医
“燕姐,过来。”
趁着总头儿叫人的功夫,张逐月抱起甜皮鸭,对准扁扁的鸭嘴,就是一口。
“嘿……”
总头儿粗声呵止,抬起就是一脚,将甜皮鸭踹飞到干草堆里。
掐着张逐月的下颌,手指粗暴地伸进她嘴里,使劲往外扣鸭肉。
“嗯……嗯嗯……”
张逐月咬紧鸭头,像几辈子都没有见过荤腥,怎么也不松口。
“吐出来,还没试毒,快吐出来。”
总头儿急了,连忙对着张逐月后颈,就是一掌前推力。
“呕……咳咳咳……咳咳……”
张逐月捂着喉咙,咳的上气不接下气,脸色紫红,差点儿被噎到呛死。
“你个死丫头,当真不要命,若是这菜食中有毒,看你该如何。”
张逐月躺着黏湿的牢墙,不言也不语,是长期做仆人,形成的习惯。
燕姐跑过来,抽出腰间的银针卷袋,摊开,拿出一支细长银针,挨个试,幸得都没有毒。
“真是个蠢丫头,东西再好吃,也得有命吃才是。”
总头儿语气严厉,和燕姐走出牢门,重新落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