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军长,时间不多了,要抓紧时间操练。你我君臣,上下一心,励精图治,终有一日,朕将亲自带领你们挥师北上,北定中原。”
赵昺转身目视雷州半岛方向,说道。
“末将誓死追随陛下左右!”
谢洪永举起右手,标准的军礼久久没有放下。
海风之中,英姿飒爽,不动如山。
赵昺走过去,亲手把举起的右手拉了下来。
“给朕几年时间,朕将打造一支无敌舰队,到那时定叫那蒙元片帆不敢下水。”
赵昺扶着栏杆,看着这风平浪静的海面,喃喃自语道。
“到那时,谢军长可敢与那苏军一比高下,比一比谁敢率领我大宋水师从海路北上直达直沽?”
“直沽”就是后世的天津。
金国时期称为:“直沽”,这是天津有记载以来第一个名称。
元延佑三年(1316年)改为:“海津镇”。
朱家老四成事之后,为了纪念改名“天津”,即天子经过的渡口之意。
“哈哈,陛下,不是末将小瞧了苏军长,末将行军打仗的时候,苏家小公子还在学走路呢。就凭苏家那个乳臭未干的公子哥,也敢跟末将争锋。”
军队,既要团结一致,又要有必要的竞争,没有竞争没有比武,如何发展壮大。
竞争而不是党争。
东汉末年的党锢之祸,唐朝末年的牛李党争。
明末的东林。
宋朝也一样,看起来是起亡于外族入侵,实则南宋末年的党争也是相当严重。
历代封建王朝末世都是一个熊样,谁也别说谁。
这也是赵昺一开始就在朝堂上定下了不得互相人身攻击的基调所在,就事论事,而不是因反对而反对。
“朕可不能提前答应你们任何一位,这一碗水朕要给他端平了。”赵昺看了一眼谢洪永,然后说道。
“末将明白,末将定不会让陛下失望。”谢洪永目光如炬的说道。
“切不可骄傲自满,这骄兵必败。身为一军之长,关乎到将士们的生死存亡,关乎到社稷安危,卿不可大意。”赵昺轻轻地抚摸着栏杆说道。
“末将明白,陛下之言,末将谨记于心。”
“好了,谢军长好好训练吧。硝田需要时日,朝廷现在弹药不足,火炮训练之时当反复核对参数之后再进行试射。待到来年,朕有足够的硝石之后,各军就有富余了。”
赵昺略感无奈地说道。
硝田制硝至少需要半年以上的时间,为了保证纯度有时候甚至需要十个月时间。
不过好一点的情况是这玩意儿可以分批次的搞出来,这样也能源源不断地获取原材料。
还是要尽快收复川中之地啊,那里风水宝地,资源颇为丰富。
“末将遵旨!”谢洪永道。
“时间紧迫,海口的海防就拜托卿家了。朕还要去别的地方看看情况,谢军长自便吧。”
“末将恭送陛下!”
“卑职等恭送陛下!”
事情繁忙,千头万绪,一场简单的巡查就这样草草地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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