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锦一双小手在萧鹤川的腹部上下摸着,就跟摸到了什么稀罕物件儿一样。
“你的肚子怎么不是软的呢,硬邦邦的,一点都不舒服。”说着还嫌弃的拍了一下,瞬间萧鹤川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僵硬了。
怀里的少女还在继续作乱,一双小手顺势往胸肌上贴了上去,还很魔性的捏了两下。
“你的奶奶一点都不软,我的就是软的,就是挨着有点疼。”小姑娘说着还用手在自己的胸上轻轻戳了两下。
萧鹤川现在整个人都是呆滞的,开车的程实在时书锦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把车后座的挡板升了起来,这还是他一个助理能听到的话吗!
“锦锦,不能这样。”
萧鹤川额角青筋暴起,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我们萧四少爷虽然已经二十出头的年纪了,但是至今为止一个女朋友都没有过,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啊。
他一双耳朵烧的通红,感觉自己都快要冒烟儿了,可是怀里的小家伙还是不安分。
“你摸摸,是不是我的奶奶要软一些,为什么你的奶奶是硬硬的。”
喝醉了的时书锦显然没有那么好说话,异常的执着,硬拉着萧鹤川的手就往自己胸口探去。
萧鹤川稳住心神,将小姑娘禁锢在怀里,扯了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捆了她的双手。
他自己的呼吸格外的粗重,想要打开车窗透透气,又怕怀里这个喝醉的小混蛋见了风感冒,只能这样一路回了淮川庭。
车子停稳后,程实下车为萧鹤川打开车门,就见他抱着双手被领带绑着的时书锦,还有衣襟稍显凌乱的萧鹤川。
程实有些接受不了,自己的老板居然是个禽兽。
“把你脑子里那些没用的额黄色废料给我都清掉。”
萧鹤川一看程实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扔下这么一句话之后,就抱着时书锦头也不回的进了别墅。
程实立马关上车门,将脑子里的废料清理干净,快步跟上自家先生的步伐。
“让管家煮点醒酒汤拿上来。”萧鹤川抱着时书锦径直将人送回了楼上的房间,程实在后面看着萧鹤川上楼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家先生与时小姐看起来真的很般配啊!
这一念头刚起,他就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瞎想什么呢,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呢!
时书锦的房间里面,原本在车上还闹腾的小姑娘,现在一个人蹲在床尾,一动不动的,萧鹤川无奈的揉揉自己生疼的眉心。
“锦锦,你在干嘛呢?你乖乖起来,喝点醒酒汤,睡一觉。”
萧鹤川就跟哄元宝一样哄着小姑娘,可是醉酒的人是不会这么听话的。
她依旧是一动不动的蹲在床尾,嘴里好念念有词地说着“我是一棵小草,要种在土里。”
说着她看了看自己的脚,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我的的根哪里去了,我要死了,我没有根了,哇啊……”
震天的哭声猝不及防的闯入萧鹤川的耳朵里,他哭笑不得的看着蹲在那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时书锦,想拉着人起来哄两句,但是听着她带着哭腔的话,又怎么都忍不住想笑。
这姑娘的七情怕是在醉酒之后才能短暂回归吧,哭的那叫一个真情实感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遇到什么事情了。
”咳,锦锦,你的根还在呢,就算没有了跟我们还可以搞嫁接,一样能活。“
嫁接?时书锦的哭声戛然而止,嗯?剧本里面没有这一pa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