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是你救了芭芭拉和这座城市。”
戈登努力的露出一个笑容叼起一根烟活动了一下肩膀,走向自己的车又回头非常认真甚至带着一丝祈求,对梅森说:
“拜托你了,梅森。”
“嗯,交给我吧。”
目送着戈登这位自己名义上的监护人上车离开,梅森活动了一下脖子转身进入屋子中,他走到芭芭拉的房门前很绅士的敲了敲门,说:
“芭芭拉,是我,我来看你了,我能进来吗?”
没有人回答他。
屋子里死寂的就像是完全没人一样。
年轻人耸了耸肩,从怀里取出一个怪模怪样的“侏儒军刀”。
这东西是工程学的工具之一。
和扳手与钳子的定位差不多,它的外形和普通的瑞士军刀没太大区别,但却是一名工程师用以标志自己专业的物品。
这东西最多可以容纳十七种工具在其中,容纳的越多就说明制作它的工程师越专业。
梅森随手一弹。
一个精巧的开锁器就从军刀中弹了出来,他没花多少时间就打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坐在轮椅上的芭芭拉,整个人披头散发的待在昏暗的屋子里,表情茫然又麻木似乎对外界的一切都已经不再关心。
“好多人都托我来看看你,唔,我不说你也知道那些人都有谁。”
梅森将手提箱放在手边打开,将黑色**的生骨灵拿了出来在手里摇晃了一下,让它泛起一层灰色的泡沫后拉开塞子。
拿过一个水杯将它倒入其中三分之一,又往杯子里放了点柠檬汁来掩盖那股让人不舒服的苦味。
年轻人端着水杯走到芭芭拉身前。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轮椅上曾温柔又阳光的姑娘,说:
“他们给我准备了很多温暖人心的说辞,试图让我过来唤醒你心中的真善美之类的东西,但我连看都没看就把那些陈词滥调的玩意用来作为炼金坩埚的燃料了。
我不是来劝说你忘记过去的,芭芭拉。
我来此的目的很纯粹。
我只是来给予你一样你不该失去的东西……乖,这东西喝下去会有点苦,还有点疼,根据喝过的人的亲身描述说味道很糟糕。
就和操蛋的人生一样。”
他伸出手扣住了芭芭拉的下巴,将她消瘦又灰败的脸抬了起来,看着那双无神又逃避的眼睛。
梅森带着微笑将水杯送到芭芭拉这个他名义上的养姐的嘴边。
“我知道你马上要过生日了,所以,生日快乐,芭芭拉。”
第一缕带着柠檬味又非常苦涩的**被送入她的嘴中,那股燃烧的感觉就在喉管升起如吞下了一块碳一样。
芭芭拉立刻本能的开始挣扎,但梅森的动作根本没有走形。
他就那么扣住芭芭拉的嘴巴,被独角兽之血强化一些的力量让手指如铁钳一样不得被几天没吃饭而非常虚弱的女孩挣脱开。
更多的**被注入芭芭拉嘴中又被强行合拢牙齿迫使她不得吐出来,只能把那些灼热如碳的玩意咽了下去。
而生骨灵所到之处不管是喉管,胃部还是在药效发挥后开始蔓延到脊椎和下肢的燃烧痛苦让轮椅上的姑娘疼的无法自已。
她卡着喉咙如喝下了毒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