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妤画不知道,但她不能坐以待毙。
有些事情,是要开始着手准备了。
“诶,二小姐!”
“你不能进来!”
林乔乔的样子十分恐怖,就像一头要吃人的野兽,“苏妤画!”
“你才当几天的当家主母?”
“你凭什么停我的例银?”
她每个月就那么一点例银,不要求涨是知道库房确实没钱,现在苏妤画带那么多嫁妆进来,没给她涨例银不说,还直接停了她的例银?
苏妤画幽幽从内室出来,“乔乔,这事你还真不能怪我。”
“我才嫁进来多少天?”
“你们侯府的库房只剩下那么一点钱,只能缩减开支用度卖铺子,才能勉强度过今年。”
“明年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林乔乔脱口而出,“你不是带了很多嫁妆来吗?”
“那么多嫁妆,还不够我们侯府开支?”
苏妤画开口就是讽刺,“侯府再破落,也不能短了嫡小姐的教育呀!”
“二小姐你平常没事还是多读书,懂些道理才好。要不出去,丢的可是永昌侯府的脸。”
林乔乔脸上一红,气急败坏,“我说错什么了?”
苏妤画进门之前,祖母和母亲就是这样说的,她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错。
慧心耐心解释,“大顺国有律法规定,夫家不能占用女子的嫁妆,就算女子以后去世了,嫁妆也和夫家无关……”
苏妤画淡淡说道:“二小姐目无王法,这事传出去可是要斩头示众的。”
林乔乔瞠目结舌,呆若木鸡,怔愕道:“我才不是目无王法!”
慧心故意逗她,“现场那么多人,我们可都听见了。”
“就算我们愿意为你守口如瓶,万一隔墙有耳怎么办?”
一墙之隔的钟芸芸:……
林乔乔没有了来时的嚣张,“总之今日之事,尔等不得说出去!”
“我们又不是你的丫鬟,你可管不到我们这里。”春妈妈不客气道。
自从跟了少夫人,说话时背脊都直了很多。
林乔乔扬指怒骂,“狗东西,你敢悖逆主人的话?”
“啪!”
苏妤画这一巴掌,打得林乔乔都懵了。
她呆愣在原地,脸颊疼得几乎麻痹,嘴角也渗出一抹血迹,耳朵里嗡嗡作响。
一墙之隔的钟芸芸,吓得赶紧跑人了。
这个苏妤画简直是绝了,现在侯府的主人,只有夫人、老夫人和侯爷没有挨她的耳光。
这样下去,恐怕除了侯爷,其他两个也不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