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兰用精神力告诉胤礽:懂了懂了,不就是离间吗?自己读过土著的兵书,没那么白,好不好?不过胤礽啊,你也堕落了,以往这么龌龊的事儿,你可干不出来。我看懂了,收回精神力了!
胤礽发觉到殿兰撤走了精神力,又收到殿兰的嘲笑,嘴角抽搐,哼,当爷乐意跟八福晋玩儿呢?也不知道是为了谁。算了,既然殿兰不太认同爷的做法,就先放她一马。胤礽对八福晋说自己有政务要处理先离开。八福晋不想回阿哥所,就跑去宜妃那里发了一顿牢骚。
殿兰看了一出戏,虽说没什么趣味,但是宇宙联邦的教育也是如此,知识含量高的课程往往没什么趣味性,殿兰表示理解,况且今日她学会了离间之计,以后她一定会灵活运用的,却哪知,在不久的将来,某四将她护在羽翼下,让她根本连施展计策的机会都少有。
且说阿哥所这里,八阿哥看着郭络罗氏跑远,觉得受辱,刚刚福晋的话像刀子一样捅入爷心头,什么叫做贵人的儿子、和硕格格的嫡女。爷好歹是皇阿哥,天下任何女子还能尊贵过爷不成?额娘辛苦半生,竟然被儿媳妇瞧不起,情何以堪。
再回头看看依然跪在地上的铃铛,额头红肿,双眼却亮晶晶的,眼泪还含着欲滴未滴,把八阿哥怒火灭了,却把欲、火又勾了起来。八阿哥上前一步扶起铃铛,“爷给你些好药膏,别留了疤痕在脸上。”
“奴才叩谢八阿哥。”铃铛说着又要下跪,却因为跪的时间太久,颤颤巍巍的一时没掌握好平衡,摔倒在八阿哥怀里。
“好铃铛,”八阿哥哪里忍得住,“爷抱你到床上亲自给你上药,你怎么报答爷?”
“爷~”铃铛羞怯地将脸埋在八阿哥怀里,“奴才本就是良贵人赏赐给爷的,况且良贵人对奴才有救命之恩,奴才的一切都是爷的~”
八阿哥几步走到床榻前,放下铃铛,朝门外喊道:“谁在外面伺候?给爷进来!”
刚刚八福晋回来时看到的那个留头小宫女跑了进来,“奴才给八阿哥请安。”
“顺子呢?”八阿哥看到进来的是个眼生的宫女,有些不满地问。
“回主子,”小丫头流利地说,“顺子公公刚刚被惠妃娘娘叫走了,说是有事情吩咐,顺子公公走的着急,当时只有奴才闲着,顺子公公就让奴才候在外面,免得主子要人却找不到。”
“哦,”八阿哥听明白之后,也就不再多问,吩咐道:“你去爷书房里,把多宝阁上红漆的盒子拿过来。”
“嗻。”小丫头跑出去没大一会儿,就抱来了一个红漆盒子,递给了八阿哥,看到八阿哥朝她挥手,便利落地转身退下,顺手带上了寝室门。
“倒是个伶俐的丫头,”八阿哥从红漆盒子里找出一个瓷瓶,拔出瓶塞挖出一些雪白的药膏轻柔地给铃铛抹上,“爷今儿个就抬举你,虽说只是个通房,但把刚刚那小丫头拨过去伺候你,再让顺子给你安排个单间儿,不必与其他丫头一同作息了,好好调养着,福晋若是找你麻烦,你也只管告诉爷。”
“爷~”铃铛感动得双目含泪,“何苦为了奴才害得福晋不痛快,爷无论何时想让奴才伺候您,奴才都只有欣喜的份儿,通房丫头和单间儿就不必了,还当奴才是个普通的二等宫女就行,别惹得福晋不快,到时候再闹得良贵人不安心。”
“好丫头,”八阿哥将瓷瓶还有盒子都放到一旁,搂住铃铛揉进怀里,“知道替爷分忧,爷正是担心福晋闹腾额娘,才这般忍着她。可爷也不想委屈了你,你就不用管了,只去舒舒服服地住下,现下,先伺候了爷要紧。”
铃铛羞答答地替八阿哥宽了衣,柔顺地雌伏在他身下,随着起起伏伏,心里和身体都如同被水浪抚慰一般的好受。
事毕,铃铛帮八阿哥擦拭了身体,这才把自身的衣着整理利索,“爷,良贵人说了,还让爷多保重着身子,一会儿奴才亲自去给您熬人参老鸭汤,好补些精血。”
“不忙,”八阿哥慵懒地歪着,看着铃铛优美的身段,意犹未尽,朝窗外喊了一声:“顺子回来了吗?”
“回主子,”刚刚那个丫头的声音在外面回话,“顺子公公还没有回呢。”
“你进来。”八阿哥命令。
小丫头进来,跪在地上,“主子有何吩咐?”
“你叫什么?可是今年刚进宫的?”八阿哥宽敞着外衣,慢慢坐起来。
“奴才叫小莲,是今年小选新选进来的。”
“小莲,”八阿哥看着小丫头最多11岁的模样,“看你机灵的份上,以后就伺候铃铛,只要尽心尽力,爷自会赏你。”
“是,主子,奴才定然会忠心做事的。”小莲痛快地答应下来。一切顺利,四阿哥派人交待下来的任务,自己算是完成了,只要今后不断地对铃铛吹风,让她获得八阿哥的宠幸,最好还诞下长子,虽说不能跟八福晋分庭抗礼,但是恶心恶心八福晋还是做得到的。
八福晋跟太子吐了苦水,又到宜妃那里哭了一通,回到阿哥所的时候已然平静下来,姑妈说的对,还是要和和气气地跟八阿哥过日子才好,不然总会有小人窜上来作乱。可谁知,刚回到屋子里喝了口茶,八阿哥就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福晋,铃铛既然已经过了你的目,我就让她当个通房丫头,平日里你也不必召见她。”
八福晋气得咬牙切齿,哪里还记得跟宜妃保证再不落爷们面子的承诺,“你做梦,有我一天,你就别想抬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