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夏川摇头:“不怎么样。”
在他眼中,祁也的影像正站在桌上,像条泥鳅般扭来扭去,搔首弄姿。
陆夏川皱眉,再也看不下去这荒诞的一幕:“坐回去!”
他语气中带着怒意,偏偏还红着耳朵,好似恼羞成怒一般。
祁也乖乖坐了回去,翘起的二郎腿略显慵懒,轻笑着:“我好想你呀!”
陆夏川嫌弃地皱眉,问道:“蒋家的小儿子,是你让他来的!”
“听不懂。”祁也摇头,坐在床尾端正了坐姿,眼中的笑意收敛了许多。
张嘴闭嘴都是余承,还有这质问的语气,是想帮余承出气吗?
祁也越想越气,彻底没了笑容,扬起的唇角放下,问道:“是我让蒋韫成打他的又怎么样?他有受伤吗?挨几个巴掌就受不了了?”
见陆夏川不说话,他继续道:“为了个无关紧要的人——”
陆夏川拧着眉,突然打断:“他是我助理,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
不是无关紧要,那就是特别重要了?
想到这里,祁也心烦意乱,内心的嫉妒都要压过愤怒。
他气急,抢在陆夏川前面挂断了电话。智脑瞬间黑屏,卧室内不再有陆夏川的身影。
他心中仿佛烧着一团烈火,因无处发泄只能憋在心中。祁也站起身,目光凝聚在桌上,突然有了一种摔东西的冲动。
他刚抬起胳膊,肩膀却突然一疼,受伤的地方再次流血,伤口又裂开了。
此时此刻,祁也只觉得自己倒霉,从遇见陆夏川开始,就没什么顺利的。
“陆夏川!我一定*死你!”祁也吼了一句,把主卧的蒋韫成吓了一跳。
蒋韫成连忙跑过来推开门,从他手中抢过自己的智脑,左右翻看一圈见没有被摔打的痕迹,才短暂松了口气。
这可是最新款,刚买的,他还没玩过瘾呢,要是祁也生气给摔了,多亏啊!
见自己的东西安然无恙,他才漫不经心道:“怎么样,你有没有试探他?你哥到底是不是他杀的,还是说他和余承一起杀的?”
“不知道。”
祁也从柜子里翻出来一个外套,拿起来就往外走。他速度很快,蒋韫成都没追上,只能站在走廊目送他坐上电梯。
祁也的车还是坏的,所以他开走了蒋韫成的车。
蒋韫成趴在四楼的窗口,伸手朝自己的爱车告别。是他没能力,打不过祁也,害他的爱车总是跟着遭殃。
祁也一共开过四回他的车,他也因此报废了四台车。每一次都是严重的车祸,每一次都是他刚提的车。
更惨的是,每一次都是他做的善后工作。他在后面收拾烂摊子,祁也却开着他的车四处潇洒。
这不,智脑显示,汽车此时的位置是——将军府。
祁也将车停在将军府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