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论二爷说或者不说,有时候证据定了,都一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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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爷念在二爷这一大把年纪了,不能受那监狱的苦,托他的关系给抹了这事儿。
至于起没有起作用不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二爷把醉风楼交出去了,也上交了不少的罚金,得了一个保释。
任爷也算讲袍哥义气。
只是现在是法制社会了,那袍哥那套其实根本吃不开了。
郎二爷依旧在二郎山酿他的酒,这次他想复刻古酒绿荔枝,基本上不出山。
任爷倒隔三差五到二郎山去找二爷摆龙门阵,充当人体小白鼠,帮二爷试酒。
不过,这人老了,腿脚真有些不利索,看着二郎山空气好,也就做了下来。
当初,在农场给他修的小院子民宿倒不去了,说交出收租。
二爷出事了,任爷再三思索,还是觉得这小院还是交出来为好,毕竟也是当年李家康托自己办事给的礼物。
这礼物多少有些来路不正。
郎小二因为没有参与醉风楼的事儿,做的是酒类营生,还能平安无事。
二爷也想明白了,这踏踏实实做事才能过安稳的日子。
樊花儿因郎榔的入狱,去了流米寺出家。
郎小二劝不住老妈,拿出一大笔钱把流米寺给翻修一新,增加了很多生活设施。
樊花儿还在流米寺后山给开垦了一片地种菜,放下身段做一个地道的农民。
“小二阿,现在妈妈再也不担惊受怕了,粗茶淡饭的,心里很平静,从来没有那么放松过。”樊花儿道。
“妈妈,开心就好,有什么缺的给我说一声,我给你送来。”郎小二道。
“你都把房子都修了,还缺啥呢?”樊花儿道。
“小四,大学快毕业了,你多带带他,自己找工作也好,在你公司做事也好。”樊花儿道。
“妈,就是那崽子的亲妈把我家弄成这样的,你还叫我关照那崽子。”郎小四道。
“是我带大的,是我的儿子,也是你的兄弟。你扎这样小心眼阿。当年也是你爸先对不起人家的。”樊花儿道。
“是,妈,你就是太善良了,任这爸胡来。”郎小二道。
“你爸可没拉你进这事,就是在保护你。你还是多体谅你爸。这十多年都在里面遭罪,他又有高血压、糖尿病能吃那份苦吗?”樊花儿道。
“你可不要操心,我爸在里面减肥了,那血压正常的都可以不怎么吃药了,现在都改两天一吃了。这还遭啥罪阿。那是去养生去了。”郎小二道。
“那好阿,还是任爷关照有方,那醉风楼干了那么多事,就任爷起了点作用。”樊花儿道。
“妈,这倒是。”郎小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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