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你就不会去靖国公府让刘嫂做几个菜再带回来吗?跟了我这么久,怎么一点儿脑子都不长?”
“是,小姐。”
景墨进宫议事了,怕是要到傍晚才会回来。逸锦心中暗想,今天晚上一定要想办法将景墨留住!
然而这天晚上,景墨依然没有到西厢房。据月华说,他留在无双那儿吃了些点心,然后便与无双坐在一处对弈,看来今晚上依然会留在东厢房。
月华还端了一盆点心,惴惴道:“这是殿下命奴婢送过来的,说让小姐也吃一点。”
“还说了什么?”
“还说……殿下还说冬夜天凉,让小姐你早点安歇。”
逸锦气结,对着一桌子的菜更是心火盛了起来,从小到大,她何曾被人这样冷落过。
景墨虽娶了她,给了一个名分,但眼里心里却只有无双一个,根本就没对她多看一眼。她本就是个心胸狭窄的人,如此一来,心里便更加气恨起无双来了。
三日后,安平和逸锦都要回门。
安平一回到宫中,皇后便拉着她的手,念叨个不停。毕竟安平一直都住在宫中,现在嫁了出去,母亲自然是舍不得的。
皇后见安平已梳起了一个发髻,心中不由感慨,便问起了她嫁过去后,段逸风待她可好。
安平不知该怎么答,一时间踌躇着。
“怎么,他待你不好?”皇后问。
“也不是不好,客客气气的,他们全家人都是这样。只不过,我觉得他只是将我当成公主,却并不是妻子。”
“你身份尊贵,他敬你也是应该的。”皇后顿了顿,见安平神色有异,便问,“皇儿,你与驸马之间床笫之事可还好?”
安平一愣,脸更红了,好半天才拉着皇后道:“母后,你这问的……”
皇后见她害羞,笑道:“咱们母女两个,你害什么羞?尽管告诉母后不妨。”
安平虽然性子骄纵,但毕竟是女孩儿娇羞,半晌才道:“母后,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这几日,我们并没有……”
“什么?”皇后闻言,脸色陡然间变了,“难道你嫁过去三天,他都没有碰过你?如今你还是处子之身?”
安平点了点头:“母后,我也不知该怎么说……新婚那晚,他大概是饮得多了,一回屋子便睡了过去,一直到第二日天明。昨夜,我们虽同枕,但他却说……却说……”
“说什么?!”皇后又气又急。
“他说,他说他不能……”安平断断续续,“我也用手试了,可那里却一直软软的。后来,他便自顾自睡了。”
“岂有此理,”皇后气道,“当初那沈心梅不是怀了他的孩子么,怎么遇到我的皇儿,便成了个无能的了?好,我倒要看看,他究竟在耍什么把戏,皇儿,等一会儿我让赵太医跟你一起回府,让他给驸马好好诊治诊治,看看究竟是个什么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