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你们是两派宗主,根本毫无可能!”
“现在,又查出他是皇族之后!你是想毁了逍遥山吗!”
见姚望重越来越激动,姚井然立刻打断了他:“爹,不是这样的!”
“与传言无关,是我,是我到现在才发现,对阿秋,只有兄妹之情,并无男女之意!”
“你说什么?兄妹?!”
“你是当我老糊涂了是不是?拿这种借口来糊弄我!”
“你倒是说说,你同阿秋是哪门子的兄妹?!”
“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吃一样的,喝一样的,日日相对,虽然我们不是兄妹,但胜似兄妹。”
“我们,成不了亲!”
“成不了亲?既然成不了亲,怎么前些日子,你还问我关于成亲这方面的一些琐事?”
“我那时候,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但现在,我已经想明白了,所以,特来告知爹,请您为我们解除婚约!”
姚望重气急:“你,你妄想!”
“你们的婚约,众派皆知!你是想让阿秋难看,想让逍遥山沦为笑柄是不是!”
“我看你,病的不是身子,是脑子!我。。我。。”
还没来得及动手,姚望重在极度激动中,晕了过去。
秦秋给姚望重把了脉,是情绪波动太大,导致的昏厥,只需休息静养即可。
两个人都守在床前,却没有说一句话。
他们早就已经料到了,要解除婚约,姚望重不会轻易同意的。
自古以来,婚姻之事都是大事,即便是平常人家,想要解除婚约,恐怕,都且有的一番折腾。
何况是他们这众派皆知的婚约。
过了半个时辰,姚望重缓缓醒了过来。
他拉着秦秋和姚井然的手,重重叹了口气。
“阿秋,井然,近日,我愈发感觉,我是真的老了,不中用了!”
“但以前,我不怕,每个人都会老,都会死!”
“只要想到,你们好好的,我就算死,也安心。”
“但现在,你们这样,叫我如何心安啊!”
秦秋紧紧握着姚望重的手:“姚伯伯,不管以后如何,在我心中,您永远如同父亲一般!”
“而我与井然,我们的牵绊,从一出生就注定了。”
“那么多年的相伴,不管有没有婚约,我们永远,都会视对方如家人一般,不离,不弃!”
姚井然也拼命点头。
“你们就一定要,取消婚约是吗?”姚望重的声音无助而沧桑。
秦秋看向姚井然,他的眼中是坚定的执着。
她懂,他的父亲自然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