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最后积分不高,还是无缘世界赛,那也是陆忱打职业以来第一次未能进入世界赛。
庄添热泪盈眶,端起杯子:“来,我以茶代酒,敬你俩一杯。”
陆忱没说话,举起杯子轻轻和他碰了一下后,喝了两口。
Yuki倒是碰杯后笑嘻嘻地说道:“老板,我和您说句实话哈,也就打那么一年。再来一年或许我哥还愿意,我可受不了,估计就要跑了。”
庄添笑着揉了把他的头:“你小子!就不能让我多感动会儿吗?”
“算了算了,反正第二年也好起来了。”
他轻哼一声:“我就说,那块地可是我从宋羽手上抢下来的,怎么可能会亏!”
宋清沅正吃着车厘子,突然听到自家姑姑的名字,茫然地抬起头。
然后就顺理成章地又被柳遥点了名。
“我吗?”宋清沅懵了懵,低头思考了会儿。
其实有太多不太好的经历。
她刚去韩国时,人生地不熟,语言又不通,再加上大家本就是竞争关系,常常被其他韩国练习生抱团排挤。
被嘲笑韩语的发音,因为忘记说敬语被前辈大声责骂,原本是两个人一起值日最后都是她独自一整晚没合眼打扫完了几个练习室。
若不是后来她遇到了一个真心待她的朋友,还有Lucia亲自来管理练习生护着她,可能就不单单只是这些所谓的“小打小闹”了。
后来出了道,团体第一次去参加综艺录制,全场艺人中除了她全是韩国人。
游戏环节是被孤立镶边的,惩罚环节是第一个被推出来的。
当天她还是生理期,一桶冰水毫不留情地朝她倒了下来。
回去她就开始发高烧,足足病了大半个月。
她哥哥直接带着一整个律师团队杀到了公司高层面前。
从那以后,公司对她的态度有了一定的变化,不再会强迫她参加综艺节目的录制,只是在资源上也更不会向她倾斜了。
太多太多了。
但她都不能说。
最后,宋清沅抬起头勉强笑了笑:“最大的挫折大概就是语言学习吧,毕竟是新学一门没有基础的外语。”
“别人只需要学怎么唱,而我在学歌前还得先把歌词学会读,和别人进度相差大的时候哭了不少次。”
“不过,我现在韩语已经说得很好了,也就不会再偷偷哭啦。”
骗人。
陆忱坐在旁边,眼睫低垂,强行压抑着想把小姑娘搂进怀里的冲动。
心疼得不行。
明明受了那么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