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被在这儿当场揭穿,不如快些离开。
出殡队伍调了个头,开始往回走。然而没走两步,背后就有人跟上来,轻轻按住了棺材。
“不是说赶时辰?”江玄瑾脸上满是讥诮,“本君送你们一程?”
就梧等人下意识地就护在了怀玉身前,怀玉黑了脸:“不必了。”
“怎么?不下葬了?”目光落在那棺材上,江玄瑾道,“不是该入土为安吗?”
你才该入土为安!
知道他是故意找茬,李怀玉也懒得伪装了,站直了身用自己本来的声音道:“君上不想办法应付陛下,倒是有空来为难我?”
后头城门口站着的将领神色疑惑地看了过来。
江玄瑾看他一眼,眼神微暗,也没空多解释,只道:“你们若是不出去,那可就得往本君那里走一趟了。”
还往他那儿走?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棺材里的陆景行都听不下去了,使劲顶了顶棺材板。
察觉到不对,江玄瑾伸手就将盖子给摁了个严实。
“走不走?”他有些不耐烦。
这是紫阳,他的地盘,他说走,她拒绝有用吗?李怀玉哼笑,拂了衣袖很是潇洒地道:“开个路。”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人还想干什么。
见队伍又重新动起来,江玄瑾才朝背后的乘虚道:“城门口那个。”
“明白!”乘虚点头,与队伍逆行,回去城门前就朝那将领拱手,“大人,郡守有请。”
紫阳在他的名下,虽然从未来过,但紫阳诸事,每年都是由各地郡守上报给他,再行处置的。故而他一来,这边城的郡守立马投诚,并明说了城中有帝王耳目。
李怀玉闹这一场倒是好。耳目直接就露了形,叫他抓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