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陆氏集团,陆砚身体又不好,无心打理生意,陆氏一落千丈。
他酗酒厉害,每每喝醉打电话给我,我从不接。
我七个月产检,看到陆砚被送入急救室。
他喝醉了酒,加上腿脚不好,从楼梯上滚下。
自从右腿残疾,他不喜喧闹,只有钟点工打扫卫生和做餐。
他凌晨三点多摔倒,手机被摔坏了不能拨打求救电话。
冬天又冷,他昏死过去。
后来,小时工上班发现他早已休克,立刻拨打急救电话。
曾经的陆砚是意气风发的,现在他躺在病床上生死难料。
我才发觉他的身体瘦的厉害,眼睑下方一片青黑。
他过的很不好。
我生下女儿圆圆那天,陆砚出现在病房远远看我。
他不敢靠近,看了一眼就匆匆离开。
圆圆满月的时候,我收到一把长命锁。
上面的字迹熟悉,我把长命锁扔进垃圾桶。
圆圆上小学,陆砚服用安眠药去世。
那天是除夕,我接到一个电话。
陌生的号码,对方一言不发。
问了几遍,仍旧无果。
我决定挂断,对方却出声了。
“星星,你原谅我了吗?”
我手指一顿,毫不犹豫否定。
陆砚笑到咳嗽,我挂断了电话。
他下葬那天,我收到他的捐赠遗嘱。
他把所有遗产赠给我,我反手捐给福利院和妇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