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峥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郁星染头也不回的跑了。
“无名氏!”
墨寒峥盯着她离开的方向,目光幽暗不明。
“有意思。”
随即,他冷寂的眼睛里染上一抹凉意,声音里浸满了冰碴,“给我查,到底是谁这么不知死活,敢在天阙跟我玩阴的。”
“是,九爷!”
郁星染一夜未归。
郁家却要翻天了。
昨晚刘江付了一百万,没睡到郁星染不说,脑袋还被开了瓢。
他打电话把蒋雪婷骂的狗血淋头,不仅要那一百万,还要郁家再赔偿一百万。
郁星染一进家门,就听见蒋雪婷正在骂她。
“真是养了个白眼狼!她又不是我们亲生的,白白替彤彤在郁家享了这么多年的福,没把她赶出去当乞丐就不错了。”
“她坐牢的时我们还花钱打点,出狱了怕她嫁不出去还给她找男人。”
“她倒好,反手就捅我们一刀。”
郁星染眼神发冷,摸了下胳膊上在监狱里留下的狰狞疤痕。
花钱打点?
打点监狱里那些人“好好关照”她吗?
对她好?
迫不及待的把她卖给秃顶老男人做小三生儿子?
她冷笑,“刘江要真那么好,你怎么不让郁彤嫁过去?”
“死丫头你还敢犟嘴!彤彤可是要嫁给墨九爷,做墨家少奶奶的!”
蒋雪婷从头到脚打量着她,鄙视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德行,拿什么跟彤彤比。”
郁星染懒得跟她费口舌,“奶奶现在在那所养老院?”
蒋雪婷脸上有一抹慌乱,很快被她掩饰过去。
“我,我不清楚,彤彤觉得以前那家养老院条件太差,最近给奶奶新换了家更好的养老院,你得多谢彤彤。”
常年不见阳光,本就是冷白皮的郁星染面色更加苍白,脸也瘦脱相。
她冷冷盯着蒋雪婷,有些骇人,“我谢她?别忘了,我遭受的这一切本该是郁彤的,这是她欠我的。”
“胡说八道什么!所有犯罪证据可都指向你!”
想到当年的所有指向郁彤的证据都被抹干净,蒋雪婷顿时心里又有了底气。
见她没继续往下说,蒋雪婷松了口气,骂道,“死丫头片子,以前三杆子打不出个屁来,做了几年牢反倒变得伶牙俐齿了!”
二楼,郁星染去了她之前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