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头几次接近她,又被她极限拉开距离。摄像头自带的闪光灯下,尖利的牙齿闪着凶残银光。
啊——
糟糕,她的脚滑了一下。
愣神间,她的身体失去控制权,被皮卡丘扑倒在草坪上。宽大的脚掌搭在她身上,肉垫软乎乎的,一双清澈豆豆眼与她对视。
眨巴眼睛,不等她拒绝,皮卡丘“呲溜呲溜”用口水给她洗了把脸。
白银台:“……等,等下。”
这是什么情况?
高原带着牵引绳走过来,居高临下看着她:“第一名的奖励。”
皮卡丘摇着尾巴回到主人身边。
“我们皮卡丘可是一只赏罚分明的好狗。”高原大力揉搓狗头,语气中带着自豪。
清汤大老爷,狗好人坏。
在他眼里,无论什么比赛,只有第一名才稍微看得过去,其他名次都是废物,属于是极端top癌患者。
今天落在后面被狗咬屁股的人,怪只能怪他们实力不济。还有躺地上的,别以为躲过一劫,他可不是什么娇滴滴的教官,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
今天实在太累了,白银台晚上选择留在宿舍休息。
学院安排的宿舍条件其实很不错,双人间套房,精装修,一人一个卧室,加上公共的客厅厨卫。
宿舍是学校免费提供的,只不过入住后,需要给服务机构缴纳的物业费太高,平时又有门禁限制,不太方便白银台打工早出晚归,她就一直在外面独自租房。
而且,她的室友是谈慕容。
此刻室友正趴在客厅的沙发上,把脸埋在枕头里,企图闷死自己:“呜呜……”
呜咽声如泣如诉,在面积不大的客厅里如同立体声环绕播放。
察觉到身边有人路过,还会骤然间大上两声,声控的音量,余音绕梁,不绝如缕。
“太丢脸了呜……”
白银台举着热牛奶走过。
她已经哭了有半小时左右,白银台没法将声音隔绝在耳塞外面,魔音灌到耳朵里,脑瓜子嗡儿嗡儿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