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仿佛再次感受到了被窜稀支配的痛苦,忍不住悲伤的卧下来,把头塞进了纪星的手里。
“你不要自责,我没有生气。”纪星看他呜呜咽咽的,立刻就心疼的摸上小猫的背脊,一遍遍顺着安抚。
曲白意感受着那轻柔的力道,在不得不再次感叹一句语言不通的奇妙后,带着表演性质的伤心也散干净了。他顺着纪星的力道翻过身,露出白白软软的肚皮来,示意对方有点眼色,赶紧奉上一套至尊马杀鸡。
纪星却笑他:“这么好哄?”
对呀,就是这么好哄。猫猫抱住那只手,想把人踢开,让人见识见识什么叫好哄。可就在抬头的那刻,他忽然看到了垂着头的,纪星的瞳孔。
那是一幅充满暖色光线的,朦胧的落日油画,由大块的爱意,包容打底,慢慢勾勒出一只白白的猫咪,再深深浅浅的涂上守护,细致的描绘出每一根毛发。
色彩鲜明,心也鲜明。
曲白意停住爪子,有些无措的喵了一声。
“不要不开心。”纪星说。
可明明他自己就在不开心。
猫猫忽然很想哄哄纪星,就像在他失落,害怕的时候,纪星做的那样。
不,他能做的更好更多。
他会露出令人心生好感的笑,会甜言蜜语,会牵住纪星的手,会……给他一个拥抱。
在这个想法出现的时候,曲白意忽然觉得胸口越来越热,越来越热,仿佛那里的心脏被换成了火苗,烧的他头脑发昏,四肢酸软。
曲白意意识到,他对纪星有点过于在乎了。
猫猫把头放在纪星掌心,在人腿上瘫成一张猫饼,慢慢感受着四肢拉长,视野拉长的奇妙感觉。
第32章
也感受着纪星手忙脚乱给他盖上毛毯,避免青春靓仔在公共交通工具上春光乍泄的刺激感。
身体的拉伸停止了,曲白意把脸蛋从对方的大腿上移开,从米色的毛毯中探出头来,小声说,“纪星,闷到我了。”
“……”
听到熟悉声音的那刻,纪星有些愣住,他迟钝的低头,就看到一张漂亮的脸蛋。
曲白意大概是很开心的,眼角微微弯着,墨色瞳孔中盛满了懵懂,以及细碎的,甜蜜的光芒。
只要人一动,它们就荡啊荡,荡啊荡,是一捧粘稠的,金黄的糖汁,是挂在树梢亚当的果子。
处处都透着诱惑,仿佛在说:来摸摸我呀。
纪星承受不住,逃避似的躲开对视,目光散乱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