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都知道,酒店其实也就是炮房,第一天过去的时候,林建新甚至带了床单被罩把原来的都给换了,但大环境在那里,被邻居骚扰是改变不了的,毕竟他们的邻居是季尧和骆佳容。季尧和骆佳容结婚了,关系也被季老爷子承认了,但连季尧都觉得要骆佳容和他家老爷子好好相处可能是下辈子的事,所以骆佳容也没搬进去,两个人也是长期住酒店,反正也不要钱。这两个人非常能折腾,这一点林建新是知道的,重生前一起出去玩,基本上没人愿意住这两个人隔壁,而真等林建新住他们隔壁的时候,林建新总是有把墙打穿了去找季尧单挑的冲动,或者……过去商量一下,协调一下共同的休息时间和上工时间。当然,暴躁的不只是林建新,闻燕也很暴躁,扒开埋在她的75b里的林建新的脸,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到了隔壁,接电话的是骆佳容,她找的也是骆佳容。她说:“以后早四点到中午十二点,再吵醒我,我给你录下来放学校广播里去!”果断的,林建新一口咬到闻燕的75b上以示奖励。然而闻燕来没来得及把林建新扒到一边,就听见电话里,骆佳容说:“大季,林二少说要跟你单挑。”接着就在闻燕还在想骆佳容这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听见季尧兴奋的大笑:“林二少也敢跟爷比,爷已经来一发了,用第二发都能搞定他!”顿时,闻燕一头黑线,这个世道,不怕敌人太强大,就怕敌人太猥琐!!!而林建新也纠结了,他只想说二十八的骆佳容就经常彪悍的让他无语,十八岁的骆佳容简直……电话里面在激烈的讨论着:“开始!”“开始个屁!人家两个人刚睡醒,总得来点前戏。公平点。”“行!爷不占他便宜。”“现在七点二十八,七点半准时开始。”“输了的管早饭。”“太少了,再加上中饭。”“就这样,林二少跟爷怎么没声音?”“是不是挂了?”“靠!”……曾经,闻燕想着以后她跟骆佳容就算是结婚了也要住隔壁,现在她觉得打死她也不要跟骆佳容住隔壁了。然后……她听到林建新的脸挨着她的脸,小声说:“爷不想让他们听见你的声音。”闻燕的心瞬间就从紧绷绷的变成软绵绵的了。她觉得可能她是把林建新想的太无耻了,实际上他也不是那么的无耻,至少没有隔壁那两个人无耻。接着……她听到林建新又说:“爷不会输,爷打飞机都没输过,只要你跟爷别喷,爷受不了那个,太爽了。”所以还是要比是?!!!闻燕毫不犹豫的伸出爪子在林建新的背上挠了五条血印,为她那颗天真的,居然对林建新的人品下限抱有幻想的少女心!她压低了声音,说:“这种事情,被人知道就不用见人了!!!大季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林建新被挠的一哼,说:“他又不傻,怎么会说,骆骆跟他的时候是第一次,还装不是,你看他不是也没说。”“他怎么会知道!骆骆说他没发现!”“废话,这怎么会不知道,他当时就是担心说明了,骆骆跑了,才没说。”“那他还不是跟你说了!”“那是他太激动了,也就爷几个知道。”……“而且他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好事才说,坏事打死都不承认,爷赢了他,这事就绝对不会有人知道!”“那万一你输了怎么办?”“你不相信爷?”闻燕觉得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这是道德底限的问题。“爷跟他们比打飞机从来没输过,真的。”闻燕在想她上辈子,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做了多少坏事,才会摊上林建新这么无耻的男人。由于电话里喊了半天也没人应,季尧的声音已经改从阳台上往里灌了:“林二少,跟爷跑了是?!”林建新直接把床头一个烟灰缸丢到阳台上,哐当一声响,说:“跟爷喊么b,急个屁!”然后是赛前确认:“作弊搞假的断小。”“作弊搞假的断小。”“爷要吃牛肉粉,双份牛肉。”“爷要吃鱿鱼粉,双份鱿鱼。”“跟爷滚,你吃个屁,看爷吃。”“少跟爷扯,爷准你跟爷一起吃,反正都是你出钱。”林建新把电话开了免提,放在床中间,然后凑到闻燕的耳朵边上小声的进行赛前部署:“我们从前面来,慢点来,你记得,别夹爷,别喷……”要说闻燕从小就看这几个混蛋打赌打到大,从谁撒尿撒的比较远,到谁能亲到某个女生的嘴,这一次真是最离谱的一次,虽然她不确定是不是有更离谱的她不知道。而更离谱的是她居然还答应了,当快|感如电流一样在她的身上蔓延,她不能控制的看着他大口的呼吸,抓着他的手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脸上,抬高腰让他可以更深一点,然后,就像是过山车一样,一直在往上,往上,往上,终于到了顶点,一瞬间的失神后,她的唇被俯□的的林建新含在了嘴里,包括她的舌头,和她的声音。而等她缓过神,电话的免提里,隔壁的两口子还在有节奏的进行着,而林建新在她的身上大口的喘气,说:“爷说了,你别喷,爷受不了,你害死爷了。”而闻燕必须要说的是:“怕辣你吃什么米粉,喝豆浆去啊!”然后她感觉到林建新的手指伸到了她的里面,说:“来假的,绝对不能输给他们!”“作弊搞假断小的。”“爷不信!”“万一是真断了怎么办?”“爷被他们诅咒多少年了,至今好好的。”闻燕也觉得她多虑了,像林建新这种一天不做坏事就皮痒的,如果诅咒都能灵验,早死八百回了。但这一回,可能是诅咒太狠了,电话那边骆佳容刚有所怀疑的问:“那边是不是完了?”林建新这边造假还没开始,他的电话就响了。来电是陈青杨,林建新顺势的就来了句:“条子的电话,爷接一下。”就把连着季尧那边的电话挂了。陈青杨大清早的打电话是来叫林建新起床撒尿的,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听声音林建新不只是醒了,还很清醒,所以他问“干嘛呢?”林建新没跟陈青杨说他在“斗炮”,随便打个岔就过去了,跟陈青杨胡侃了一会儿,直到陈青杨问:“小纪最近干嘛呢?打电话也不通,走的时候他不是在画猴子,现在画到黑猩猩了不?”这个林建新真不知道,他也有好几天没见着纪千舟了,于是,等到闻燕冲个澡从浴室里出来就听到林建新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说:“靠!胖子跟爷说小纪找了一男朋友,都给上传到澜大论坛上了,也没跟爷说,电话也关机,爷得去看看是什么人。”要说,闻燕一直打心眼里觉得林建新这人虽然自称是爷,其实就是一事儿妈,没事就给别人找事的同时,还给他自己找事。尤其是在纪千舟的问题上,假如纪千舟在三十岁前不能解决个人问题的话,林建新绝对是罪魁祸首。作者有话要说:必须说,我相当的纠结,我纠结的原因,你们懂的!祝那谁找的男人只有两条腿。☆、番外之那些往事如风一个月的集训对于闻燕来说比其他人要容易一点,倒不是说她练的比别人少,只是对于吃过“骆佳容式顶级佣兵体能套餐”的她来说,这种大众体能套餐确实没什么挑战性。她并不想让自己太冒尖,她知道有时候太冒尖不是好事,尤其谁都知道她是背景非常深的关系户,哪怕她的分数并不比任何一个正规录取的低。但是当她之前到教官那里企图请半天假去会会范远征,教官说:“十公斤负重二十圈,两百个伏地挺身,一百个引体向上,然后来我这里领假条。”于是她领到了假条,顺便出了名,从此以后失去了当第二的权利。而且她可以想象未来的四年,她的面前是永无止境的溜须拍马,而她的背后是永无止境的碎言碎语。这些都怪林建新!听说事完了后,林建新被丢到帝都来了,虽然一直没联系上,但闻燕以为集训完了一走出校门就可以看见那一脸的坏笑,所以她中午就把小包藏在了某个墙角,一说解散,宿舍都没回,翻出小包就出来了,而让她有些意外的是林建新没有出现,以至于出了校门,她站在那里发了半分钟的呆,然后赶紧的拉住某个正好路过的男生,说:“我之前让你帮我在烤鸭店定的位置,推迟一个小时。”她有点无语,她这学校的作息多好掌握,一个月才放一次风,他直接堵门口就好了,如果要她去r大,又没有电话,满学校的找,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才能接上头,而且那么远,又是高峰时段,她过去都不知道几点了,帝都又不是澜港!也就是这个时候,一辆车停在她的面前,出来的是闻景华的司机,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笑呵呵的说:“燕子,闻部叫我来接你。”闻燕长呼一口气,赶紧拉住那个已经走远了的男生,说:“不好意思,帮我把位置取消,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