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燕真心觉得这样不对了,她说:“再不松开我动手了。”而林建新接的非常快,他说:“行,你打死我算了。”闻燕也不能真打林建新,毕竟林建新确实除了抱着她外也没干什么,手脚也很规矩,而且季尧谁都没说的走了,林建新心情不好也很正常,所以她的下巴磕在林建新的肩上,打着商量说:“我能把腿换一边坐着吗?一边脚踩沙发上了,一边在地上,高高低低的不舒服。”原本也没存什么好心思的林建新顿时一头黑线闭眼咬牙,鉴于闻燕一直在他的怀里挣扎不断,他早就硬了,只是因为都穿的是牛仔裤,不那么明显,但是……“你跟爷真傻假傻?!”闻燕忍不住又开始挣扎了,用手推着林建新的肩膀,她说:“我干嘛了?怎么傻了?!”林建新的手松了点,看看闻燕的脸,再看看她那清澈的小眼神,确定肯定,以及一定的说:“行了,你跟爷是真傻,爷知道了。”其实林建成是阳|痿吧,林建新觉得林建成必然就是阳|痿了。作者有话要说:好吧,理论上来说下面应该接大季和骆骆的番外,但因为之前才上了个番外,又上番外担心林二少和燕子粉们不高兴(pia飞你是,林二渣没粉丝的说!),所以番外过段时间上。☆、其实凑近了看,林建新真是一个长的特别普通的人,眼睛不大,睫毛不长,鼻子不高,嘴巴……他的嘴巴长成什么样都不重要,因为只要一说话就让人想给他一拳。但是这张脸闻燕看了十几年了,就好像林建新觉得闻燕长什么样对于他说,都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一样,其实闻燕看林建新也是差不多的感觉。只不过她从来没有离那么近看着这张脸,所以当原本熟悉的五官放大后,她竟然会有点陌生感。以至于她反射的把脸扭开,然后被林建新又掰回来。然后她听见林建新说:“你跟爷在浪费时间,懂吗?”不懂。闻燕问:“浪费什么时间?”“你觉得爷会让你找别的男人?!”林建新说。这样一说差不多也是的,林建新这种人想干什么,你就是打死他他就为口气他也不会放手,而闻燕也不能真的打死他,所以……只要林建新不主动放手,这个事的结局几乎是没什么悬念的。这一点其实闻燕也想到了,但是她觉得:“这事又不急,拖着呗。”林建新听到这个一口气冲到嗓子眼,隔着一层大衣,一层毛衫,再加一层打底衫捏着闻燕的腰咬牙吐出三个字:“爷很急!”“你急什么?!”“爷急得晚上都做春梦,半夜爬起来洗内裤,你说爷急不急?!”闻燕花了几秒钟认真的分析林建新话的含义,在想明白后,脸不受控制的红了,但是尽管脸色是不受控制的,她内心还是很平静,她很平静的想的是,不就是遗|精吗?生理卫生的课上都说了,进入少年,女生会有例假,男生会遗|精,她每个月例假照常也没叫,那林建新干嘛为遗|精大惊小怪?!当然,她什么都没说,不然林建新嗓子眼那口气很可能会化为热血喷出来。而她什么都没说是因为余浩在外面敲门了:“能不能进来?下面冷死了。”闻燕企图站起来去开门,被林建新按住了,再推一推,没推动,就像余浩说的,林建新好歹练了那么多年的游泳,还跟季尧一起玩过搏击,近身了闻燕占不到便宜,但闻燕也不想让余浩看见她坐在林建新的身上。她瞪着林建新,林建新瞪回给她,目光胶着五秒钟后,林建新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求爷!”林建新带着他一贯的居高临下和咄咄逼人,而闻燕伸手从他的羽绒服的肩膀位置抽出一根冒出来的鸭绒,吹口气,白色的鸭绒轻飘飘的转了几个圈,飞不见了,然后望着天花板。有些话,林建新憋了很久了,只不过因为他说起来是在追闻燕,所以没说,但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他说:“燕子,你跟爷不要以为女的光长的漂亮就行了,就你这样不会穿衣服,不会打扮,又傻又呆,还不会讨好男人的,爷不要你,你再活一个十八岁也不一定有男人要你,最多你就只能跟余浩将就了,知道不?!”“林建新,说句实话,你别生气行不?”“你跟爷有话就说。”“顺着人说话我也不是不会,我就是觉得像你这样的不知好歹的,对你好了也没用。远点的,就说我以前对你不错吧,你就把我当丫鬟,近点的,曾晓白对你应该也不错,你生病的那会儿没日没夜的守着,你记着她好了吗?现在让你想你生病的事,你恐怕就记得是我把你踹进海里病的,然后送了你一盒雪茄。”……“其实澜港也就这么几所高中,现在有电话,消息传的快,你勾搭什么人,还是什么人勾搭你,不出两天准有人在我耳朵边上嚼,生怕我听到,又生怕我没听到,然后我也看出来了,基本上你跑我这边来跟我吵一架,回去就消停半个月,缓过劲了又开始扑腾,你说你这人是不是就不能高兴?!”……“何况我也不怕你凶,你最多不就往人身上泼石灰吗?让人绕学校跑圈,半夜帮你去买宵夜,站在某个地方几个小时,十几个小时玩不见不散?还有别的吗?我想你怎么也不至于往我身上泼石灰,其他的你让我干,我也不会干,是不是?!”林建新被气笑了,他觉得他自己真他娘的就是找虐,他怎么会以为跟闻燕在一起会过的好一点,他娘的这不是异想天开吗?还没成他就被气的有种肺部缺氧的感觉了,是不是有个病叫肺气肿,都是被气出来的吧?能预防吗?!他觉得他未来积气成疾的可能性很大。还有他一直以为闻燕是误以为他对那个女生用强才转学的,现在看来,她压根就知道,果然只有夏凡那个白痴才会自以为是的往他身上泼脏水吧。半分钟后,余浩和闻燕并肩站在客厅里,看见闻燕的房间里,脱的只有一条内裤的林建新拎起闻燕被子的两个角一抖,把床上除了枕头和被子以外的所有杂物都抖到地上,然后自顾自的钻进被子里去了。理论上,这么冷的天,闻燕床上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的情况下,应该先收拾床,再脱衣服吧,从这一点上分析,余浩小声跟闻燕说:“看来这一回是你赢了。”闻燕非常高兴的对着余浩比了一个v。然而余浩不得不问的是:“他没欺负你吧?”“这么可能?!”“你别他欺负你了你都不知道!”“我有那么傻吗?!”余浩觉得很可能有。虽然刚才林建新一直是背对着门站着的,但钻进被子那么一瞬间,余浩好像看见他的小帐篷是撑开的。“那个,你敢不敢现在进去,把他从被子里拉出来,然后丢门外去。”这个问题闻燕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诚实的回答:“不敢,我觉得这次他已经差不多到临界点了,下次吧。”其实余浩想说的是:“我是说,不管什么时候你千万别有这想法,假如他光着在床上,你至少要离他五米远,懂不?”“知道了,你怎么去趟棒子国变罗嗦了!”于是,余浩觉得闻燕还是不懂,他觉得有些事真还得骆佳容来说才行,少女青春期教育不是他专长。其实他很纠结为什么他这样一个自己还在青春期,刚刚失恋的少年还要操心这样的事情。-话说一滴精十滴血,林建新头天晚上失血过多,又大半夜没睡,然后被迫接受了季尧离家出走的意外,又遭遇了闻燕恶意的精神冲击波,这一睡下去就一个下午,再醒已经是七点半了。拉开房间的门,看见闻燕和余浩正一人一个手柄在双打雷电。全神贯注到他站在边上五分钟还没被发现。林建新说:“走吧,请你们吃饭。”“好。”异口同声,整齐划一的回答。然而五分钟后,闻燕还在余浩的指挥下控制着她的小飞机去抢子弹。林建新一支烟抽完,果断拔掉电源,在四只愤怒的眼睛注视下说:“你们跟爷还是高三的?!”余浩说:“上次模拟考,我总分六百七十三,你多少啊?说最好的一次。”擦!林建新很想给这个未满十六岁的小屁孩一下,他忍住了,他说:“爷是文科,跟你们不一样。”去饭馆的路上,飘了点小雪,林建新走在前面,余浩和闻燕走在后面,余浩捂着嘴跟闻燕说:“你说他有病,我看是真的,几个月前他看见我不都是吹胡子瞪眼不?现在居然还请我吃饭!你说他请我吃,我就吃了,是不是太掉价了?!”闻燕没来得及回答他,林建新伸手就把余浩拉到了前面他边上,递过去一支烟,却被拒绝,余浩说:“我不抽。”林建新皱眉,一脸嫌弃:“是不是爷们?!”余浩果断伸手拿了一支叼嘴里,然后接过林建新给他的打火机,但还没来得及点上,打火机连同嘴里的烟都被闻燕给拿走了。林建新勾上余浩的肩,指着闻燕:“跟这样的姑娘伢,你每天日子是怎么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