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皇后异样,璷嫔倒是没多在乎。皇帝高兴,大黄昏的,叫她来说话,可是多少年都没遇到过的事。别说她自己,就是宫里其他姐妹们,也是没有的境遇。熬了多少个漫漫长夜,独守空闺,每日里被窝里冰凉冰凉,夜里睡着睡着,都能冻醒。有时候,璷嫔觉得都快要撑不下去了。杏贞姐说的对,女人,也是有欲望的。低头捏捏手指,璷嫔小心看一眼皇后,论颜色,皇后容貌,后宫之中,几乎无人可比。只是,今日皇后乃是主动求见,而自己则是圣旨宣召。皇上,一定会留下自己吧?
看一眼皇帝侧脸,璷嫔低下头来,抿嘴而笑。
梅梅侧目,瞥到璷嫔粉面含春、含羞带怯,料想她没琢磨什么好事。心里掂量掂量,也知道大阿哥立下大功,皇帝势必要对叶赫那拉家人好点儿。忍住心里酸涩羞臊,勉强笑笑,“恭喜皇上了。臣妾带来点儿小点心,正好璷嫔妹妹也在,你伺候皇上用些吧。冬天了,晚上地气寒,伺候皇上早些睡,别着凉了。”说完,扶着王嫂站起来,笑盈盈地对着皇帝行个礼,扭头走了。
璷嫔心知皇后吃醋,有些担忧。奈何帝色当前,那点点担心,哪里比得上搂着男人睡觉得劲?当即行礼恭送皇后,接过来点心放下,打开给皇帝瞅瞅。陪着说一会儿话,夸奖夸奖大阿哥如何聪明能干。眼瞅着天色黑透了,这才笑着站起来,蹭到皇帝跟前,柔声问:“万岁爷,天色不早了,早点儿安歇了吧。”
皇帝伸手,捏过一块点心,“百合花生糕?呵呵,皇后有心了。”站起来吩咐璷嫔,“天色不早了,外头太冷,今晚你就睡后殿西五间吧。免得来回跑,再冻着了。”璷嫔急忙高高兴兴答应下来,上前就要给皇帝解扣子。
哪知,皇帝手一拂,轻轻绕开,淡淡对张德全吩咐:“伺候璷嫔娘娘安歇。”迈大步带着崔玉贵出去了。
璷嫔还在纳罕,张德全早带着人上前请:“璷主子,您请吧。”
璷嫔瞅张德全一眼,“皇上他——”
张德全低头,“璷主子,请吧!”
梅梅回到永寿宫,一脸不高兴。李嫂铺好床,烧暖地龙,等着帝后二人相携而来,哪知等了半天,只等到皇后一人。悄声问王嫂。王嫂摇摇头,对着皇后背影努努嘴。二人都是过来人,见状心知不好,不敢多言,伺候皇后洗漱完毕,老老实实带着人到外头守夜。
梅梅好容易下定决心生孩子,哪知第一步居然是这么个结果。心里有气,却不知对谁发,抱着被子屈腿坐床上发呆。想起弟弟比自己还小五岁,遭个劫都能抱得美人归。自己呢?成年累月给人做保姆、做厨娘、做丫鬟的,可真是要孤家寡人做到老了。
想着想着,眼泪扑扑簌簌往下掉。哭了半天,也不见有人来劝,心里愈发委屈。一头躺倒床上,蒙着被子呜咽。
迷迷糊糊中,似有一只手在拍自己。梅梅掀被子坐起埋怨:“出去!”
康熙闻言失笑,看着皇后柔声问:“大冬天的,朕冒着一身寒气过来,还没暖和暖和,皇后这是又要赶人了?”
梅梅看清来人,抿抿嘴,依旧钻到被窝里不吭声。丢人啊!
隐约听见皇帝叹口气出去了。梅梅咬牙,闷头睡觉。不知过了多久,就觉被子掀开一角,一股风吹进来,瞬间又掖严实。一个光溜溜、暖呼呼的身子钻了进来。梅梅往里挪挪,让出一块地方,背对着来人闷声不理。
康熙笑笑,贴过来小声问:“找我做什么去了?还带着百合花生糕?居然是枣泥馅儿的。”
梅梅对着墙翻翻白眼,不说话。
康熙继续往上贴,搓热了双手,抱住皇后,凑到耳边吹气,“看见璷嫔,吃醋了吧?今天承恩公跟你说的话,朕都知道了。你答应承恩公,让他抱外孙,是不是?”
梅梅咬牙,不吭声。
康熙呵呵笑了,“你的心思,朕知道。明年,承恩公就能抱外孙了。”一面说,一面解开了皇后上衣,扔出被窝,接着解皇后腰带,一面忙,嘴里一面低声笑,“嗯,今天穿的不多!”
论情场老手、床上技术,谁能比得上康熙宝宝呢?
啊呸!你个色皇帝!
☆、54最新更更
康熙妻妾众多,经验丰富,床上运动,自是不在话下。难得的是,他对所有妻妾,都很温存。见皇后闷头不吭声,知道她心里多少有些别扭。因此,并不急着直捣黄龙,而是慢慢蚕食。先找不敏感的胳膊、手摸,摸热乎了,顺着胳膊往上,摸肩膀。
梅梅如同死鱼一般,只管背对着皇帝不说话。康熙也不恼,依旧慢慢摩挲,顺着脊梁,慢慢摸皇后肩胛骨,直到咯吱窝。
梅梅咯咯笑出声,伸手扒开康熙,“别,痒!”
康熙就势转过皇后,一只手搂着脖子,一只手揽住腰,轻轻在腰上划拉一把,问:“哪里痒,这里?”
梅梅长吸一口气,闷头不吭了。这人那么多女人,什么样的没见过。跟他在床上耍心眼儿,纯粹找死。还是老实点儿吧。
康熙见皇后不说话,也不刻意挑逗。依旧轻轻磨蹭,直到磨蹭着皇后喘气不匀,小心寻到洞口,果然,已经是潺潺小溪,涓涓细流。康熙这才掏出鹌鹑,拿出枪来,顺着溪流,慢慢游进去。
梅梅咬着嘴唇,钻到皇帝怀里,不想说话,不想吭声。只觉得眼睛湿润,却流不出泪来。大概是康熙意识到什么,轻轻抚摸梅梅后背,一面干,一面哄,梅梅这才再次放松下来。
第一次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一来梅梅不适应,二来,康熙积攒了这么些年,仓库早就太过充盈。好容易找到出口,成千上万的种子们嗷嗷叫着往外冲,潮水一般汹涌澎湃。饶是康熙这个“皇父”,也没办法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