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臣转战俞斐耳廓,边舔边撩拨:“小鱼,我爱死你了,怎么办,我现在就想要你,你穿白大褂的样子实在好看坏了。”俞斐眼下只穿着短t牛仔裤,一身白褂早被除下,想也知褚臣满脑子龌龊事,此前就在暗想着制服py。俞医生一掌印上猪脸,拨乱反正:“别他妈亵渎我的职业。”褚臣的鼻脊要被俞斐掌窝揉扁,犹不死心:“白大褂不行,护士帽行不行?”“我给你戴手术帽行不行?”市医院的手术帽都是墨绿色的。褚臣激动:“你敢!!!”俞斐合拢四指,只剩食指一推褚臣鼻尖,推个猪鼻子出来,突兀地嵌在这张俊朗面容上。俞斐微微仰头,明知自己眼睛很招人,还勾引似的一连扑闪两下,慢条斯理道:“你说我敢不敢啊?——诶诶诶开玩笑,我只是开个玩笑,手拿出去!”褚臣偏不,不能擦枪走火,点到即止的抚玩总行。指节受了伤无法弯曲,干脆整只手覆上,拿着粗丝密密织就的纱布去摩挲俞斐乳珠。其实俞斐的这里并不敏感,奈何气氛太旖旎,胸前不禁荡起春潮,暗自涌上脑海,晃得他迷迷醉醉。“小猪……”俞斐都要站不稳了,“我好像又开始头晕了。”褚臣当即紧张起来,乖乖把人抱回床上。俞斐侧躺在床,牵着褚臣的手。弹钢琴的人最看重手,一想起褚臣那对皮开肉绽的拳头,他就锥心地痛:“肯定得留疤了,不是叫你停下吗?”“那把刀离你多近你知不知道?我他妈一颗心跟装了几吨tnt一样,”褚臣的呼吸也果真燥热起来,火气轰轰地往上冲,“妈的人渣,直接送去病毒实验吧,他娘的,操,我们竟然还得给他做抢救?!”“手术台上无贵贱。”“你别圣母,只有人才配上手术台,他是个连癌细胞都嫌弃的碳基败类。”“我当然也想他去死,可是……”却无下文,俞斐脑子里一团浆糊,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可是”些什么。说来真是讽刺,他才坚定了从医决心,下一秒就被这行最黑暗的一面扑袭,裹挟着奔往死亡。脑海深处有个坏掉的马达嗡嗡直响,俞斐被吵得很是躁郁:“算了,我好晕,我想睡觉。”褚臣摸了摸俞斐的脸,替他关掉了灯。睡吧,睡醒了又是新的一天了。次日俞斐已能下地蹦跶,但褚臣的手伤估计还需个把月才能好全,情况最不乐观的是梅远,本就是高龄产妇,又受了这么一灾,胎气大动,不是头晕就是在吐,难以成眠。徐娜娜独在异乡为异客更加热衷网上冲浪,眼一睁就得知了市医院的伤医事件,顺藤摸瓜翻到了荀或的b站账号,一翻评论区都在高举狗鱼狗邪教大旗简直瞳孔地震。数着时差等到那边天亮,一个微信语音拨得惊天动地:“我的美人鱼啊啊啊快让妈妈抱抱你是不是吓坏了!!!”俞斐赶忙把手机拿开:“我被你吓坏了还差不多!”一再保证自己只是轻度脑震荡兼水果刀ptsd,那边才长吁一气放下心来。“猪哥真男人!”比大拇指!“为爱化身暴力狂!把人活活揍晕!太酷了!没想到二十一世纪的我还能见证英雄救美式的古典爱情!啊啊啊啊人生代代无穷已,求求你们在一起!”……最后一句话怎么好像听荀或说过?“你是不是……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这个cp配对确实奇怪,但纯嗑颜的话还是吃得下的。”“???”“我刚翻到篇不错的abo,可惜太太像是玩玩而已,我流i。”“abo???”“血型系统,别多想,别百度。”俞斐挂了电话就去百度。褚臣倒了两杯热白开回来,病床上俞斐一脸呆滞。褚臣惊骇之间水杯晃出热烫溅到虎口也顾不得,怕死俞斐脑震荡并发症发作,摁住他肩膀直喊小鱼:“看我!看我小鱼!能认出我是谁吗?小鱼!”“他有子宫……”“……什么?”“他有子宫……”三年学医积攒的解剖知识被暴力拆迁重组,俞斐神情恍惚,“他为什么会有子宫……”b站账号是荀或的,但粉丝有一半是俞斐的,小鱼哥哥的英勇事迹就此全网传颂,甚至还有同城的姑娘自发组织,派了两个代表各捧一束鲜花前来慰问。褚臣在新闻上没露脸,她们只知道小鱼哥哥没死,全因他的同学挺身而出暴揍凶犯一顿,见了面才知这不仅是他同学,更是他竹马,剑眉星目古典英气,身材气场攻得人腿软——原来有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