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忙的事哪比得上你重要?”才不过半月时间,季郕衍已能把情话说得很溜。云槿洛听了之后,脸还是不受控制地微微一红,一时不知该接什么话,便只管埋了头直向前走,他说四处走走,那就四处走走呗。季郕衍见云槿洛这般模样,心底暗暗一笑,回头看了永安侯府门口的两个守卫一眼,默默思索片刻后,迈开步子跟了上去,旁若无人地牵过云槿洛的手,阔步前行。云槿洛的脸红的更甚,右手不自觉地拳了拳,却终究还是没有挣开。守着永安侯府的家丁则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府门前上演的这一幕,他们这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作者有话要说:e本文架空,礼数规矩什么无逻辑请见谅,为了不误导群众还是说一下,真正的上头其实是在婚礼前夕择时举行的,男女双方都要在各自的家里进行上头仪式,我对上头比较执着的就是一梳梳到尾那段祝词,觉得特别带感所以就改了下设定搬进来用了……还有这章牵手了哦牵手了~牵手抱抱都有了我们什么时候亲亲呢【捂脸】☆、生生世世两人就这样牵着手在慢悠悠地走着,锣鼓声虽渐远,却也有余音入耳,街道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季郕衍捏了捏云槿洛的手,和他的手比起来,云槿洛的一双纤纤素手可不知小了多少,握在手心软软嫩嫩的,很是舒服,只不过还是瘦了些,需得再喂胖一些才行,正巧前面有一家馄饨铺,便问:“肚子饿了吗?可想吃些什么?”云槿洛饿倒是不饿,但季郕衍既提到了吃,鼻间又有馄饨的香味飘来,腹中馋虫一下就被勾了上来,点头应了声好。如此一来,正合了季郕衍的意,能多吃一点是一点,积少成多,保不准过几天就胖了呢。只是此时的季郕衍并不知晓,这世上有一种人,怎么吃也吃不胖,而云槿洛不才,正属于这一类人。一对才子佳人,样貌气质皆为不俗,不过是坐在路边小铺吃碗馄饨,倒也引得不少路人频频侧目。今日永安侯嫁女,此道又是入永安侯府必经之路,故而这路人中,也不乏一些世家小姐公子,不少人认出了当朝太子殿下和那新封的昌平郡主,于是这好似淘到大八卦的目光,侧得更甚。云槿洛性子闲散无拘,眼前又有碗美味的馄饨相引,又怎会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虑在意周边人的目光?季郕衍身居太子之位,自小便受的是万众瞩目之礼,更是不会在意眼下之景了,更何况,眼下这般,不正是他心中所想?有了永安侯府上的那两个护卫亲眼所见,再加上这些个世家中人的八卦之魂,待这些事儿传进了他家皇祖母的耳朵里,这向容府求亲的事,想必很快就又会有来自太后的推波助澜了,思及此处,季郕衍的唇角翘得更甚。云槿洛抬眼瞄他,见他一副喜不自禁的模样,便笑着问道:“今儿个又不是你成亲,怎的笑得这般高兴?”“多日不曾见你,见着了自然欣喜无比。”想想就快要娶着了也更是喜悦非常,当然,这最后一句话太子殿下也只是在心底里过了一遍,没敢真正说出来,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他发现,云槿洛待人虽不似别家闺中女子那般有小家碧玉的含蓄扭捏,但面对喜欢的人的时候,小女儿家的娇羞矜持比起他识得的任何一个女子都有过之而无不及,禁不住过多的逗乐,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好。果不其然,云槿洛脸上的红霞褪去还没多久,因着太子殿下的一句话,又悄无声息地爬了上来。云槿洛抿了抿唇,决定保持沉默,专心吃馄饨,不再随意和季郕衍说话了。好几日才得空见着了这么一次,季郕衍又怎会甘心不与心上人多说说话,他想听见云槿洛的声音,一刻也不停的那种。“之前在崇林山上你答应过我的话,可还算数?”明知云槿洛是个言出必行的女子,季郕衍却还是忍不住与她反复确认。云槿洛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季郕衍在说什么事,他当初那句“此番出去,若我向你提亲,你能答应吗?”无论过多久都能清晰地在她脑海中忆起,她自然也记得自己是当初给了肯定的答案,听着季郕衍此番略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语气,云槿洛倒没了羞意,心中只觉好笑,这是有多不放心她?虽说如此,云槿洛却还是默了默,然后放下手中的筷子,直直地看向季郕衍的眼睛,嘴角边带着微微笑意,道:“你之前与我说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一介女儿身,虽担不上君子的美称,但与人做了承诺,便断没有悔改的道理,更何况——”云槿洛稍稍顿了顿,挑了挑眉继续道,“就算对我持疑,太子殿下也不应该对自己的魅力再多些自信吗?”季郕衍闻言莞尔:“那敢问本太子的魅力能留住郡主芳心多久?”“嗯……”云槿洛故作出一副蹙眉苦思的模样来,“勉勉强强,给你一生的时间吧。”“人生在世,不过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阿洛不觉得一生太短了吗?”“那……你想要多久?”季郕衍看着她,眼底是藏不住的深情:“我想要生生世世,永不相离。”云槿洛微微愣了愣,这种生生世世的许诺她在话本子里看的倒是不少,却是头一次听人对她如此说及,细细想想,她活了足足十八年,虽不算长,却也不算短,但这一生hhh,然后蠢作者回学校啦,这么久不更新轻拍啊轻拍,也不立什么讨打的fg了,反正我立的都倒了(不过不坑是真的!真的!真的!)……大家看得开心就好哈【尴尬笑】☆、永安侯府的郡主大婚之日,自有不少朝臣贵族来贺。一对新人于吉时拜过堂之后,便算是结成连理,依着规矩,姜凝玉作为新娘子自然是被送回新房静候,而苏炳之身为新郎官,则自当留下陪客,与人对饮。拿着酒杯绕着院子一圈走下来,饶是苏炳之自诩酒量了得,也有些微醺之意,但眼下这些宾客都不可怠慢,无奈地闭眼揉了揉眉头,准备新一轮的敬酒,却突然被人唤住:“臭酥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