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秾道:“观你兄长至少也有十八十九之龄?这么多年怎么没考上举人?”
那姑娘大抵不善言辞,只空余骄纵的性子,气得一跺脚,“你敢惹我们竺家的人!你不知道我们和丞……”
未说完,让边上的长者拦了,他拱了拱手:“这位小郎君、女郎,我家子侄让家中惯坏了,非是恶意出言,还望见谅。”
说着掏出身上的令牌,“你们非府城人士,人生地不熟,若有什么事可上城东竺府,自会有人帮你们。”
长者这般说,赔礼道歉的姿态虽仍高高在上,但对于这种一看就是权贵人家出身的,已算“诚恳”,今秾和瑜生只得作罢。
令牌自是没收。
若收了人家令牌,不管有没有事求人,都落了下风,瑜生不说,便是今秾也是身有傲骨之人!
等他们几人进了酒楼,今秾和瑜生又欣赏了几眼楼外的风景,方进去。
进楼也没有像寻常酒楼那样,有小二前来招待,坐在酒楼里的客人大都习以为常,自斟自饮,谈论时事八卦,好不畅快。
等到今秾好不容易找着一个路过的小二,问了秘闻版在哪里,如何去看,那小二才领他们上了二楼。
秘闻版挂在二楼客堂里,有专门识字的侍童侯在一旁,实时更新上面的信息,据说几乎是一两个时辰就会更新一次最新的秘闻消息,今秾和瑜生到二楼楼梯口,正准备踏进去,侯在楼梯口的一个小二,伸出手来,笑眯眯道:“欲观秘闻初版,需得缴银五十文。”
今秾指指自己,“一人五十文?”
小二点点头。
今秾又问:“何为初版?”
小二仰高了下巴,稍有得意之样,“初版为粗略要闻,你若到市集坊间打听,也基本能打听到,但我们天下第一楼可以保证消息的来源准确,不会像民间那样以讹传讹。”
“中级版在三楼,观银一人百文,这上面的消息你到外面是打听不到的,但不涉及皇室秘闻,仅限于官场。”
“高级版在四楼,观银一人千贯,其消息无所不尽。”
“再往上还有个贵宾版,这要本楼贵宾方有资格进入,缴银一次十两,不仅涵盖所有秘闻,且可任意打听消息一次。”
今秾一听,便对什么秘闻版没了兴趣,若是进酒楼喝杯酒吃点东西,秘闻版就让观看,那还差不多,要另外交钱才能看,且进一次交一回,更甚至还分了不同的版本不同的银两,这和宰客有什么区别?
她拉着瑜生的手就要下楼。
那小二又道:“我观这位小郎君应该不是本地的?是否近日赶考的书生?若等放榜后,榜上有名,即可免费带一人入二楼看初版秘闻,若得了前三名可上三楼。”
今秾问:“若是案首呢?”
那小二仔细看了他们一眼,没敢直言狂妄,而是玩味笑笑,“那便可出入四楼,只需在酒楼题诗一首,本店免费奉送酒菜一桌!”
今秾一听,还有这种好事,忙拉着瑜生回去了。
她对生哥有信心,瑜生第一天的正试考了第一名,第三日的复试又岂会差得多?案首也并非不可能!
瑜生听了她的想法,虚心道:“秾秾,结果未出来前不好说。”
今秾欢欢喜喜道:“生哥七岁童试两场都考了案首呢!”
既可一二,焉不能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