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盲目地在相信,面前的人,不会伤害他。
“……”对上他清润的眸光,萧寒瑜有些狼狈地躲开视线,心里一片凉意。
还能为什么?既然招惹了他,就别妄图将他摆脱掉。
“自然是将你囚禁起来,往后余生,慢慢折磨。”萧寒瑜咬着牙,放下狠话。
徐闻笑了下,“太子殿下,你若是真想折磨我?让我住你的院子、睡你的床?”
看他丝毫不放在心上,萧寒瑜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冷声,语气发狠,“让你与孤同住,自然是需要你夜夜为孤暖床,并且监视你,而等孤腻了,自然会送你上路的。”
“……暖床?”徐闻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愕然地看着萧寒瑜,没想到对方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但身为太子,怎么可能连一个暖床的,都寻不到?非要他来做。
徐闻想了想,认为是不是当初自己故意设局一事,让太子脸上挂不住,所以,再加上他们当初酒醉情迷的一夜,所以对方就是真的惦记上了他的身体?
既想要通过这种无名无分的事来羞辱他,同时也能满足自己的欲望。
虽然徐闻并不觉得这是羞辱……
他并非是真的古人,也不是饱读圣贤书的书呆子,自然对这种名分还有清白并非看得比生命还重,他秉持着享乐主义,快乐地活在当下,便是他的人生信条。
“如果殿下只是为了报复我当初设局逼你离开一事,我可以向你解释。”徐闻一脸严肃,眸底有些温和无奈,“但是殿下,你不必将你自己的名声给搭上。”
虽然一般来说太子府基本上都是值得信赖的亲信下属,但也不能百分百保证,这太子与男人厮混的消息,不会传出去。
虽然,徐闻之前打听过这皇室的具体情况,且不说皇帝自身就是个荒唐无度的,其有五子,个个玩得又花又疯,圈养野兽的,酒池肉林的,恋童的,收藏美人骨的。
而太子,则是以酷爱杀人“芳名远扬”,现在如果添了个好男色的名声,其实……也还好?
“没什么好解释的,不就是当初孤成为你的累赘,你不想要被孤赖上,甩又甩不开,只能这般逼孤离开。”
少年语气平淡得,仿佛没有什么情绪。但他手下却继续使劲,仿佛要将徐闻胳膊上的肉硬生生拽下来似的。
徐闻假笑着,将他的手给扒拉下来,“我还是解释一下吧。”
不然,这人生气得仿佛要原地爆炸似的,怪可怜的。
萧寒瑜垂了垂眸,被扒拉开的时候,还有点惊讶,似由于徐闻的举动太过放肆。
但他却没有反驳或者呛声。
徐闻便默认他是想听解释的,当然,就算他不听,徐闻也有点心疼,想向他解释缘由。
告诉他,徐闻推开他,从来没有不顾他的安危,宁愿让他涉险也不想让他继续待在徐家。
萧太子从来在意的,不仅仅是徐闻推开他的举动,更是因为徐闻在选择推开他时没有考虑到地面上是否有石块,让他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