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迈出步子走了几步。
转身。
妖媚的脸上面无表情,薄唇微微吐出。
“我跟烟煤相识不比你早,只是你比我幸运得已在北国守候她,而我长大后才鼓足勇气过来找她的,无论我怎么讨好,怎么深爱。但相比之下她依然更爱你。还有大婚之日我跟她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他不知道怎么地,就说出了在翻话。
或许是见不得寒烟心痛,见不得她流泪。
因为她流泪同时他的心像被千把刀凌迟一般,痛不欲生。
说完他往前走去。
消失在寂静的夜里。
满天的繁星下,凄冷的秋夜,凉意渐浓。
红灯笼的微光,在漫长的夜里,照耀光的地方只是冰山一角。
处处透着凄冷和哀凉。
南北玖在深秋里冷的瑟瑟发抖,但他并未离开。
而寝宫里的冷寒烟因为酒精的麻痹下,沉沉的睡的很死。
清早头痛欲裂的冷寒烟使劲的拍打着头。
“来人,我要喝水。”
她头晕脑胀就算了,因为被酒烧心的口干舌燥热。
全身酸痛无力。
宫女打开门进来。
倒了水恭敬的递上去。
“天帝请喝水。”
冷寒烟接过水,看了一下宫女。
“最近小溪女官晚上都去哪里了。怎么老是不见她人。”
“启禀天帝,女官陪他丈夫去了,只是,只是。”
宫女吞吞吐吐。
她也不知道要不要把帝后站了一夜事情告诉天帝。
“说。”
冷寒烟冷眸一射,目光凌厉冷漠。
“帝后,在宫门外,站了一夜。”
“你说什么,那怎么没人来启禀。”
“帝后不许我们来打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