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的身体,像棵竹子似的,还是嫩竹,一旦抱过,怎能舍得丢手,恨不得,恨不得张口吃掉。
他想吃掉他!
吃掉偏安安!
本来也是自己的!
“偏安安……”沈一隅又睁开了眼睛,一眨不眨地侵略着偏安安所有。手指像是被魔鬼指引,一点一点触上白玉润泽的肌肤。
脸、唇、脖子、继续往下……
神色幽暗,眸色一如往常暗黑。
穿过衣领,揉捏他棉麻材质的上衣,倏然间,不再带有一丁点情欲。
转而整个人阴鸷邪恶,动作用力。
偏安安胸口发疼,小手推搡着,弱弱求饶:“不要……”
沈一隅再次用力,偏安安疼醒。
抬眼看到坐着的沈一隅,惊喜:“一隅哥哥你醒了,安安错了……”
沈一隅拽着他咬上去:“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偏安安,你敢背叛我!”
偏安安好久没被沈一隅如此粗暴地亲吻了,又疼又喘不过来气,只能流着眼泪弱弱地道歉:“对不起一隅哥哥,对不起……”
“呵!”沈一隅冷呵:“看来,果然背叛我了,否则为什么又像只兔子似的软着道歉,偏安安,说,说跟那人如何认识的,见过几次面,都做过什么,他有没有牵过你的手,有没有像我这般吻你,有没有摸过你的身子,有没有见过你哭得丑丑的样子……!”
“说,有没有?!”
沈一隅狠狠咬了几口偏安安的唇,便用手指捏他下巴,一边沉着眼睛看他皱起来的嘴巴,一边冷冷质问。
再没有前些日子的温柔。
偏安安被他揪着,上身以一种非常不舒服的姿势前倾,腿部堪堪抵在床边,双手由于猝不及防凌在半空中,就像一只被扼住命运喉咙的小鸡仔,扑扇着翅膀,无助又脆弱。
他想靠在一隅哥哥身上呀!
呜呜呜,偏安安小声嘤咛,塌下腰去贴沈一隅胸膛,然而刚一动便被男人无情拒绝:“跪好,我不碰脏东西!”
偏安安委屈抽泣:“我不脏……”
又急着解释:“一隅哥哥,那人我只见过两次面,根本不熟。一次是在漫展上,他是主办方老板,另一次就是我与裳意去餐厅吃饭,恰巧遇到了……他没有碰过我,连手都没有!”偏安安眼泪汪汪强调。
沈一隅听着,眉头深蹙。
漫展,主办方老板?
那不就是说那人见过偏安安走秀的样子!
偏安安长成这样,又穿成那样,光是想都能想到那是何种景致。虽然他没见过,但他撕过他的衣服,也知道偏安安的身子多么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