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她识趣,知道他昨晚很生气,想用礼物来哄他。
卫明瞧着贺澜琛美滋滋的表情,他不由在心里给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买个东西而已,你干什么大惊小怪。”贺澜琛瞪了他一眼。
卫明硬着头皮继续禀报,“保镖又说温小姐去了西图澜娅餐厅和上次见过面的秦臻一起吃了早餐。”
“砰。”
贺澜琛把文件重重砸在了办公桌上。
他那张线条凌厉的俊庞紧紧绷直,漆黑的眼眸似覆着一层寒霜。
“吃吃吃,家里是短了她吃还是短了她喝?”
贺澜琛推开椅子起身。
卫明捧起文件,跟上他的脚步。
温晚,你还说和那个野男人没什么事,现在你都陪人家去吃早餐了,这也就没事吗?
贺澜琛走在办公区,所有的员工大气不敢出。
他浑身上下透着生人勿进的危险气息,唯有卫明紧跟其后。
西图澜娅餐厅。
温晚把礼物放在秦臻手边,“大师兄,祝你一路顺风,这是小礼物。”
秦臻低头望着手边的礼物盒子,他倒是没想过给温晚准备。
“这份礼物我收下了,对了这张名片你收下,我不在国内的日子你可以去找这个人,无论什么忙他都会帮你。”
他不放心温晚的处境,想给她没有后顾之忧的保障。
“大师兄,这张名片我收下了。”
温晚倒也不推辞。
就在他们吃早餐时,她的手机响起了短信的声音。
【温晚,你在哪里?是不是和野男人在约会,看来我昨晚放过你是给你出轨的机会了是吗?】
这条信息内容秦臻瞥到了几个重要的字眼,温晚尴尬得无地自容。
怀孕穿帮
“给你发信息的就是上次见的那个男人?”秦臻关心地问道。
温晚疲惫地点了点头,极力掩饰内心的恍惚。
“大师兄,他性格就是这么暴躁,不过待我还挺好的。”
她不想让秦臻担心,拼命塑造贺澜琛的好形象。
秦臻握住温晚的手,然后掀起她的手腕,原本嫩白的肌肤上面留下了一道刺目的红痕,五指印清晰可见。
温晚是冷白皮,加上皮肤很敏感,有时候轻轻磕碰一下,身上的印子要几天才能消掉。
这手印是贺澜琛昨晚在车厢里对她发疯时留下的,她拉下衣袖,垂下脑袋避开了秦臻探究的目光,“大师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的没事。”
“晚晚,你是师父的关门弟子,这些年我们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可是你什么都不说闷在心里,我们几个师兄师姐要如何帮助你?”
秦臻长长一叹,眼底全是担忧。
温晚依旧不说话,她不想欠太多的人情,主要是妹妹的病是个无底洞。
人情欠多了难以还清。
欠贺家的,她可以慢慢还。
在她发呆时,秦臻叫来西图澜娅餐厅的服务员,向他们拿了药酒。
温晚感觉到手腕处一凉,龇牙咧嘴地轻呼一声,“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