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鹰,我有事情找你。”她这些日子都在跟他学医理,她一向悟性快,又聪明,很快就学会了穴位的通向和点穴之法。
“王妃——”他挑眉:“王妃的气色不太对。”
“我正是找你说这件事情。”她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霍鹰起身:“我给你把脉看看。”
他沉吟片刻,眸光微动,那张俊脸忽然间沉了下来。
“怎么了?”
“王妃气血两失,不是什么大碍,我开些药给你吧。”
“不,霍鹰,这件事不对劲。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最近我越来越觉得不舒服。”
霍鹰丹凤眼微动,他敛眸,有些探究地问:“是不是觉得浑身乏力,而且头昏?半夜时常惊梦?”
展晴语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其实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是会做一个怪梦,梦到有人在……算了,我直说吧。我好像做了春梦,而且醒来浑身都不舒服。我觉得是轩辕墨这家伙偷偷做的。毕竟只有他在我身边不是吗?我脖子上的伤口——你看,都排成一排了?”
霍鹰探头看去,神色高深莫测。
“王妃应该是得了癔症,但不算严重。我会多加调理的。你近日放宽心,我想,应该不是王爷做的。”
“什么癔症,我又没得病。这件事根本不对劲。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会变成这样?”她翻个白眼:“你一定知道原因对不对?”
“即便是我,也有无法治的病和看出来的病,现在我也无法具体判断是不是。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查阅古籍,就是在寻找这件事的病根。”霍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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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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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晴语挑眉:“这么说很严重了?”
“未必。”霍鹰摇头,笑道:“王妃还是先放宽心吧,至于其他,你不必多想。”
展晴语欲言又止。
可如果不是轩辕墨做的,又怎么可能有谁做得出这件事?
她越想越觉得可疑。
等到她拿着药回到谢芳阁,叫丫鬟拿药去煎服了,她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
过了会儿喝了药,轩辕墨刚刚回来。
“墨,你去了哪儿?”她挑眉,上下看着他,直看得他一头雾水。
“哦,是有相识的朋友今日庆生,我去为他庆贺了。语儿,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他在她身边坐下,关心地问着。
展晴语哼了一声:“这要问你!”
“问我?”他诧异地望着他:“我怎么了?”
展晴语挑眉:“你还跟我装傻吗?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会现在这么不舒服?你每天半夜三更能不能不要再老是撩拨我,然后弄得人睡不着觉?”
“我——我没有啊!”他委屈地看着她:“我都解释了这么多次了,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展晴语怒道:“还没有,那我脖子上的伤能是谁咬的?难道我自己能咬到这儿吗?就算霍鹰说我们不宜房事,他没说让你一直不可以吧?你要我配合你,何必这样呢?”
轩辕墨摇摇头,他无辜地瞪大黑眸:“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