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三郎觉得这人才讨厌呢,这样的笑……好像他怎么了木姜一样。
“是伤风。”
小厮甲揶揄的笑着,一副我懂的样子。
谢三郎回头关门,屋内的情景好像是不怎么好。
比如说,木桶的旁边叠了一层的水,水的痕迹一路朝床榻那边去。
床上,木姜正一副萎靡的样子躺在那。
好吧,谢三郎觉得自己真是是难说清了。
于是怀着某种难以言状的心情,谢三郎踩着自己换洗的衣服将地上的水蘸干。
“笃笃”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谢三郎的拖地大业还没完成呢,于是他喊了一声:“等一下。”
可惜他的这声并没有被门外的两人听见,于是在小厮和大夫的谈笑中,门开了。
一地的水渍,奄奄一息的丫头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犯罪嫌疑人正在处理作案现场。
等等!这副看人渣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谢三郎不苟言笑,义正言辞:“她发烧了!”
小厮和大夫:“禽兽!”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谢三郎抓狂。
“人渣!”
好了,你们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谢三郎觉得自己真的没力气解释了,于是在大夫感叹世风日下的摇头晃脑中有气无力道:“我和她真的是纯洁的。”
等开了药方,大夫抱着药箱正要出门,脚尖点在门槛时,秉着大夫的做人原则,盯着谢三郎眼底的青黑道:“适当,节制。”
这算是说不清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一连在床上躺了好些日子,木姜才缓了过来,可每日对上田嫂那张欲言又止的脸,木姜的心里便像猫儿在抓一样。
终于,田嫂在她病好的一天问了出来。
“你和谢三郎成了?可你也得注意些身子,这病都是这样折腾出来的吧?”
……为什么木姜觉得田嫂说的每一次她都懂,可连在一起她便不懂了。
在她惊愕的眼神中,田嫂点头:“就是你以为的那种意思。”
木姜炸毛:“怎么可能,她和谢三郎……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吗?”
可惜田嫂只当她在害羞,道:“你放心,我不会瞧不起你,就算你和三爷真的在一起了,也得知道,三爷这种身份,你还是得留个心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