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年,用时光酿一小瓶独独属于他们二人的酒,倒也挺好。
说做就做。
谢柏仪找陈妈要了酿杨梅酒的方子,便兴致勃勃拉着梁宴清酿酒。
她想做什么,梁宴清没有不应的。
这日,他穿了简单的t恤和短裤,从库房搬来梯子,架在肩膀上,往杨梅树走。
他身材极好,脱下西服,更显得荷尔蒙爆棚。
谢柏仪心跳都加快几分。
他爬上树,采摘杨梅。
她和西瓜站在树脚仰头看他。
七月则懒洋洋的,睡在不远处晒太阳。
说起七月,白绒绒一团,长大了,长胖了。
第一次回家的时候,西瓜不待见它,叫个不停。后来不知怎的,小家伙把它收服了,两个渐渐亲密起来,西瓜护它得很。
谢柏仪不自觉浮起笑,这样的生活多么美好。
“宴清哥,你头顶有颗大的。”
“左边一点。”
“就是它。”
梁宴清摘了一大篓子,篓子提手系了绳子吊下来,谢柏仪接住。
他下树的时候,直接从一人高的位置跳下来。
谢柏仪吓了一跳,惊呼,“宴清哥!”
稳稳落地,有灰层上扬。
她嗔道,“你吓死人。”
梁宴清挑眉,哈哈大笑,再握住她的肩,低头去吻她。
谢柏仪负责酿酒。
杨梅洗净晾干后就开始酿造了,透明的玻璃瓶里,一层杨梅,一层冰糖,层层码上去,再倒入底酒。
底酒是陈妈自己用纯粮酿的白酒,很是清香。
最后封盖是由梁宴清完成的,他力气大,拧得很紧。
陈妈说,三个月就可以喝了。
谢柏仪想,这酒的头一口,一定要留在婚礼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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