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桌子上的姥爷姥姥奶奶都说合适,都说好。最后导致岑父再也吃不下,心里满满堵了一口气,啥也不想说,脸色黑沉地往基地去了。他心里还是不得劲!他拿人当小老弟,没想到人想当他女婿!小慕优不优秀?他承认那是人中龙凤,百里挑一的优秀,但是他就是不得劲!难道他这就是传说中的老丈人看女婿,咋看都不顺眼?而岑野在老爹离开后,在慕衍川压迫性的目光下,只能继续……抬头望天……而下午;岑野就随着慕衍川到了派出所,刀疤等人被审了一个晚上而已,已经全撂了。案情有了新的进展;慕衍川带着岑野进了派出所,遇到了一位朋友,巧的是这位朋友岑野也面熟。就是岑野来派出所向公安同志求助抓刘赖子那次,那位答应协助她的公安同志。慕衍川介绍他们认识,这位公安同志姓张,是派出所的队长。而这位张队长好像有事要和慕衍川谈的样子,岑野也不打扰他们,便自己到一旁坐着等。而慕衍川则面对着岑野的方向,时常分出眼神注意着她。岑野还调皮地朝他做个鬼脸,逗的他一时没控制好表情,有些失笑。张队长挠头:他们聊正事不是?他说了啥好笑的了……岑野一个人呆着没事做,她观察起派出所里的人。除了所里的公安同志,岑野他们,还有几家都围着一位公安同志痛哭。为什么岑野猜测他们是几家?因为岑野听见他们对着公安同志哭诉的要求是,他们要见杀害他们女儿、妹妹、孙女或者妻子的凶手。其中一位头发花白的奶奶还跪下来,苍老粗糙的手抹着泪,求着,“你们可一定要枪毙那群畜牲啊!不然我家小凤死不瞑目啊!”其他几家也都跟着跪下来,哭成一片。岑野受到了震动,她站起身,渐渐心里涌上复杂的情绪。一旁拿着卷宗的公安同志也叹了一口气,“刀疤这伙人这些年祸害了多少家庭,这才抓了一晚上,苦主就寻过来了,哎……”岑野眼里也有些湿润,她转头问这位公安同志,“这些苦主都是刀疤那些人害的?”“可不是,前几年刀疤带着人顶风作案,不少人都能指认他,错不了,这次可算把他抓住了!”聊着聊着公安同志也愤怒起来,忍不住砸了一下卷宗,待他还想和岑野多聊几句,随后就被人叫走忙去了。而慕衍川也已经和张队长聊完,向岑野招手,示意她过去。岑野……她又不是小狗儿……然后张队长就把他们审讯刀疤后的结果,岑野能知道的部分,告诉了她。原来确实是有一个神秘人给了刀疤一笔相当可观的钱,让刀疤去岑野的基地放火。而且这人还提了其他的要求,根据刀疤复述出的那人大致的原话是:一定要狠狠糟蹋折磨基地里管事那女的!最后再活活烧死她!口气中带了十分巨大的怨恨。经过他们内部反复几次的细节复核,他们的目标就是岑野本人没错。但因为刀疤这伙人业务能力太差,认错了人,孙云又呼救及时,他们才没有得逞。而关于这个神秘人的其他信息资料;不管公安同志对刀疤等人如何审问,他们的口供都是一致的,没有人知道这个神秘人是谁。根据刀疤的口供,当时这人找到他的时候,蒙着脸,全身包裹的只剩下一双眼睛。但他可以确定的是这人是个男人,出手非常大方。刀疤等人本来就是认钱办事的人,放个火而已,还有女人玩儿,据说长得还不错,他们自然乐意接下这单生意,并也不想去深究。毕竟像他们这种道上混的,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并不是啥好事。所以关于这个神秘人,除了知道他是男性,他的长相,住所,社会关系都一无所知。张队长之所以告诉岑野这些,主要是提醒她刀疤目前的口供还是具有一定的可信度,岑野往后要万分注意安全。因为刀疤只是拿钱办事的傀儡,真正的幕后真凶,还没抓到。最后,岑野等人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位负责继续审问刀疤的公安同志出来了。岑野隐约听见一些信息:“刀疤又撂了一句,那人身上都是膏药味,估计是身上有啥伤……”至于更多的案情细节,岑野不得而知。不过张队长倒是透漏给他们一些其他的信息;刀疤这伙人在黑道上臭名昭著,祸害了不少的妇女同志,身上背着好几条人命,牵扯出许多的大案要案,一时半会是审不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