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心里不平衡,长期欺辱姚氏已经满足不了她扭曲的心理,便想了个馊主意,将那没着没落的傻子弄来,让季长风沦为村里的笑话,她心里不痛快时,还多了个撒气的。也不知道大房走的什么狗屎运,傻子怎么就突然转了性……刘氏想破了头也想不到,傻子内里早就换了个瓤子,可直觉告诉她,再不除掉这个傻子,她要倒霉了!刘氏脑中冒出一个恶毒的念头:“娘,长风常年不在家,要是那小蹄子背着长风偷汉子,咱们不就能赶她走了?”季婆子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毁了那小贱人的清白,还能让季长风在村子里颜面扫地,一箭双雕!季婆子心头还是有火,看了眼一旁的季小虎,冷冷道:“季元川那个狗娘生的杂种,这个月大房的饭钱别想要了,赶明儿县城大集,拿这钱去扯匹布给小虎做身新衣裳。”“谢谢娘。”刘氏满脸得意,好在她还有个儿子,只要宋昭奚这事儿办好了,娘一定会对她改观。至于那姑娘,是傻子也好,宋什么奚也罢,总之贱命一条,被她利用了也是活该,回头她会去她坟头前多烧点纸钱的!呵呵……自作自受村中有个老变态叫张癞子,出了名的猥琐好色,刘氏来到张癞子家时,险些被屋里的尿骚味儿熏个跟头。得知刘氏来意,张癞子不乐意了:“你让老子去玩儿个傻子?要是你么,老子倒还能将就下。”张癞子说着,猥琐的打量着刘氏,刘氏强忍着恶心,不耐烦道:“不会让你白干,给你银子。”有钱赚还有女人睡,张癞子当即答应了下来,刘氏临走前,还被癞子吃了把豆腐。是夜,宋昭奚看着眼前寒酸的晚饭,勉强吃了点垫了垫肚子,叹了口气。倒也不是她金贵,可她前世怎么说也算个小富婆,面对着眼前馊了的窝头,和黑乎乎的咸菜,实在难以下咽。家里的财政大权都被季婆子管着,姚氏今早去讨银子被骂了回来,估计接下来一段时间季婆子不会再给大房一文钱了,再不想办法赚银子,怕是连馊窝头都没的吃了。还有身上这身勉强能称作衣裳的破布,宋昭奚从未如此迫切的想要赚钱。吃过晚饭,刘氏突然来了:“宋昭奚,娘说了,你以后去长风房里住着,等长风回来后,你俩培养培养感情。”宋昭奚眸中闪过一抹狐疑:“我嫁过来不就是给季长风冲喜的么,培养什么感情?”宋昭奚说这话时,黑眸冷冷的盯着刘氏,成功捕捉到了刘氏眸中一闪而过的心虚,心中隐隐浮现出猜测。书中的刘氏心思狠毒,看季长风和姚氏眼红,在乡下时没少作恶。可是傻子做错了什么?被她当成恶心季长风的工具,骗进季家来,生生被虐待致死。“你这不是不傻了么,谁知道长风以后会不会喜欢上你。”刘氏不耐烦道,要不是傻子在大房夫妇屋中癞子不好动手,她才懒得费这个功夫。宋昭奚笑笑,喃喃道:“是啊,我如今可不傻了,谁要是还拿我当傻子耍,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刘氏被她笑的发毛,心说等过了今晚,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宋昭奚来到季长风的房间,照理说谁家出了个读书人,房间一定是最好的,可季长风的房间却狭小破败,不过倒是很干净。虽然穿越后她还没见过这位便宜夫君,可书中的男主大佬有洁癖,床上除了女主不能有任何其他女人,那些试图爬上他床的女人,下场无一不惨兮兮。宋昭奚打了个寒颤,心说趁着季长风回来前,自己偷偷住几晚他应该不会知道,她倒要看看刘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夜渐渐深了。窗外发生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再撬窗。一个脏兮兮的猥琐汉子顺着窗子爬了进来,打结的头发盖在脸前,夜半三更,颇有种午夜凶铃的既视感。张癞子爬进来,看见洗白白的宋昭奚,激动的将裤子脱了,呲着大黄牙笑道:“小娘子,嘿嘿,喜欢么?”要是寻常的乡下姑娘,此刻早被吓哭了,宋昭奚只觉着有些反胃,冷冷道:“喜欢,所有迷你的小东西我都喜欢。”张癞子恼羞成怒,饿狼扑食般对着宋昭奚扑了过去。宋昭奚冷笑了声,微微后退了一步,一个过肩摔将张癞子摔飞了出去。原主虽傻,可力气大的出奇,宋昭奚趁着张癞子被打懵了,一掌将他劈晕了。打晕了张癞子,宋昭奚不解气,扛起他丢进了刘氏的房里。刘氏半梦半醒间,一股陌生的感觉传来,旱了许久的刘氏只当自己再做梦,便尽情的放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