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凝在半空,后边是孙成狰狞扭曲的脸。
她手指在袖中一抹,随手扔出几个豆粒。
外放的精神力瞬间倒灌进豆子。
鞭子落下来的瞬间,豆粒飞速发芽成苗,精准又诡异的缠上鞭子,而后疯狂向孙成蔓延而去。
五六粒豆子,只须臾就连人带鞭裹成了一个茧。
昏暗混沌的天光下,这一幕妖异非常却又滋生出恐怖的美感来。
文德厚离得近,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文澜没成想他这么脆弱,抢在他倒下前紧急的尖叫了一声。
“啊!”
略显做作。
那头团成团睡觉的文遇不悦的看了她一眼。
文澜没理他,有模有样的倒腾着两条腿推着身体往后退,顺手拖走了昏死的爹。
可孙成毕竟是经历过稻子捆绑,树林倒吊的人,竟然没吓晕,还在拼命地扭动着双手试图把豆秧揪下去。
文澜手指一勾。
本来老老实实的豆荚突然发力,在孙成的两脚之间打了个死结。
孙成站立不稳,一下摔在地上。
“来人!都他娘的愣着干什么!还不救我出去?”
他愤怒的声音从一片绿叶中传出来。
衙役们畏惧的又往后缩了缩。
只有一个小衙役,忍不住朝前迈了两步,叫程大山意有所指的一瞥,又瑟瑟退回。
“你们这群狗娘养的混蛋,等老子出来一个个打死你们!”孙成仍在叫骂。
文家人抱团缩在一起。
文澜靠着张氏,努力让自己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