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妹妹,他们配不上你,你别搭理他们。”
姜吟吟:……哥哥们滤镜太重,怎么破?梦里见了好多次,不知道能不能避开。
她失笑,轻声道:“好,我避开些。”
……
任祭拉着姬辞离开后,心脏微微不适,他目不斜视,径直走回屋子。
屋子门口,药罐抱着一个食盒,坐在门槛上,呆呆地望着远方,两道颜色闯入了他的视线。
他微微惊喜,“爷,你们终于回来了,我带回了镇上酒楼的饭菜,可以用膳了。”
任祭抬脚迈过门槛,“吃过了。”
姬辞揉着肚皮,懒洋洋地走着,“药罐啊,你回的可真慢,我们已经吃完了。等你回来,我们都要被饿晕了。你自己留着吃吧。”
他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感叹道:“哎呀,没想到村姑做菜还挺好吃的,竟然吃撑了。吃饱喝足该睡觉咯。”
药罐:???
他抱着食盒,心里默默流泪,所以爷去了哪吃?竟然连药罐都不要了,自己要失宠了吗?是谁!是谁夺走了爷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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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负心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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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祭回到屋子,心脏愈发的疼痛,他坚强的意志支持着他回到房间,无力地倒在床上,捂住心脏,蜷缩在一起。
又开始了?为什么?
不一会儿,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他的脸色苍白,吃过午饭还有一丝血色的嘴唇,现在惨白。
他一手捂住心脏,另一只手搭在床边,尖锐的指甲,从疼痛化为力量,扎向土炕。
渐渐的,他的手指慢慢放松,垂落下来,惨白的手指沾染上了血色,分外鲜艳。
滴答,滴答,血珠一滴一滴地往下落,渗入泥土中,留下一小滩深色的痕迹。
屋外,所有的家具都换成了崭新的,紫檀木成套的桌椅,没有任何花纹,不懂木头的人只以为是平常的桌椅。
姬辞慵懒地靠在紫檀横栏木椅上,懒洋洋地打着哈欠,含糊地说道:“药罐,本世子即刻回京,京城里有本世子打掩护,你,照顾好你家主子。”
药罐吞下嘴里的米饭,“是,小的一定会照顾好主子。”
姬辞望着药罐,露出一抹坏笑,向他招了招手,待他走到自己的面前后,低声道:“嘿嘿嘿,药罐,你家主子和村姑的感情进展,有空了记得与本世子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