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翠芳哭着说道:“我就是希望你们能帮我主持正义,还我老公一个公道,你们既然是公职部门,为什么不能替老百姓做主呢?我这点要求过分么?我就是希望我的家人好一点啊。”
老关性格耿直,指着姚翠芳说道:“你要是这么想就不对劲了,要不是你相信迷信,透露你老公的生辰八字给陌生人,他会被害么?说白了还是你自己的问题。郑队长如果忽悠你,现在承诺说你老公没事,你高兴一时有什么用?公职人员就能肆意妄为么?根本不可能。”
我觉得老关的话说的有点重了,我安抚姚翠芳说道:“大姐,你冷静想一想,郑队长要是想应付你,可以随口说个空头承诺,对不对?可是他并没有,就是不想让你有希望又失望。”
姚翠芳忍不住叹息。
郑队长压着情绪说道:“你尽量配合我们吧,我也会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尽量的帮一帮你,毕竟我也知道你老公是无辜的。”
姚翠芳捂着嘴点头,起身说道:“我带你们去我那个朋友家。”
遇见姚翠芳这样的人,也不知道值得庆幸还是值得悲哀。
夜色已深,走出小区明显感觉到一丝凉意,不知道是不是阴历七月的原因,这个月出门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体感,不是很舒服。
上车出发,姚翠芳坐在后排,坐在我的身边,我提醒姚翠芳说道:“这个时间,咱们突然登门挺冒昧的,你要不要给你的朋友打个电话说一声,我看导航十几分钟就到了。”
姚翠芳应了一声,掏出手机拨打电话,遗憾的是对方并没有接听。
紧接着又打了第二遍,结果还是一样。
姚翠芳瞪着手机自言自语道:“这个时间,她不一定睡了啊,可能是在洗澡,我再打一个过去。”
坐在副驾驶的老关提醒道:“前面就是你朋友家的小区了,再打不通咱们就直接上去吧。”
姚翠芳没吭气,拨打了第三遍电话。
结果可想而知,还是一样的,电话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这让姚翠芳有点失落。
我陪姚翠芳聊天,转移话题问道:“你这个朋友是个虔诚的信徒么?”
“是的。”姚翠芳给与了肯定的答复说道:“我这个朋友‘信教’。”
“信教?”这个词我已经很多年没听到了,在东北应该算是挺常见的,我在这里给南方读者用通俗易懂的文字解释一下,所谓的“信教”就是信基督教、天主教啊什么的。
但是姚翠芳说的“信教”明显不是基督教和天主教,应该是一些旁门左道的歪门邪教。
这类的“小教”很多,基本上都上不了台面,随便找一个“莫须有”的神明当成信仰,以此来拉拢人心。这种属于有一定规模的了。
还有一种更简单,可能有个黄小跳这样的仙,然后就搞个什么教了。
总之就很儿戏。
至于姚翠芳这个朋友到底是信什么教的,我也懒得问了。
车停在小区门口,我们四个人步行走进小区。
这个小区算是富人居住的地方了,在乘坐电梯上楼期间,郑队长随口问了一句这个朋友的家庭状况。
姚翠芳说这个朋友是女的,45岁左右,离异单身,做服装生意,家里很有钱,一个人180的大平层,也正是因为一个人住,才把“游学”的日本道士安排在家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