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钦俯身在叶之安的耳旁轻声说道:”不疼。你在我一切都好。”
叶之安褪去宋淮钦的衣物,细细观察着宋淮钦身上那大大小小的伤疤,新伤旧伤无数。
大的疤痕足有她巴掌那么长一条,贯穿伤,枪伤还有一些开放性创伤。
叶之安叹了口气,抚摸着他的头发,第一次公平客观的看过他受伤的身体。
这些年他应该过的很难吧!
宋淮钦不忍叶之安再看下去了,索性伸手将床头的灯关了。
关了她就看不到自己身上丑陋的疤痕了,也看不到他无数藏于他身上的杀孽。
窗外的繁星点点,不时还有几颗流星划过天空,整个城市刚刚进入夜的喧嚣。
室内的良辰美景就已经进入了佳境。宋淮钦拥吻着叶之安,将自己和叶之安贴的很紧,只有这样紧密的贴合似乎才能感受到两个人之间的接近。
也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叶之安是真实的存在,真实的在他身边,没有离开,没有他入夜的单相思。
平日里的修养都被他放置在了一边,他无法用语言精准的形容出这一刻的快乐和幸福。叶之安给予他的满足让他的身体的血液疯狂叫嚣着,奔腾着。
爱让人疯狂,情欲让爱得到了具象化的满足。
叶之安感受着宋淮钦对她的思念,一池春水溢满心间,荡漾着冲击着她的大脑。
密密麻麻的快乐有游走于她的全身,春雨润物细无声的温柔和缱绻,疾风骤雨般的不停歇。
华灯初上,夜未央。离歌总能打动人心弦,十年的未见,十年的思念,十年的渴望,宋淮钦将思念和无数个夜晚的孤独尽数抛洒于叶之安的心田。
凌晨的天际悄悄爬上了一丝光亮,所有的星星都逐渐隐去,只留下一轮半透明的弯月和那颗亮亮的启明星挂在藏蓝色的天空。
“啪!”宋淮钦打开水龙头,热水倾洒而下尽数浸湿了叶之安的身躯。
宋淮钦认真又慵懒的为叶之安擦洗着身体,干净的帕子将她身体上的水珠擦拭干净。
叶之安神色倦怠,懒懒的任凭着宋淮钦为他清洗身上的浊污。
宋淮钦抱着叶之安躺下,床上脏乱湿透的床品已经被佣人换上了干净又舒适的床品。地上的一地浊物也已经被打扫干净,甚至床头还贴心的准备好了换药的东西。
宋淮钦将已经睁不开眼的叶之安小心的放在被子里,才拿着托盘里的碘伏和药品为自己上药包扎。
缠好绷带以后宋淮钦才躺下心满意足的抱着叶之安休息。
直到日上三竿以后叶之安才幽幽转醒,吃过午饭后,晚上宋淮钦有安排,他想带叶之安出席彭将军的晚宴。
叶之安不愿意去,宋淮钦变着法子的哀求她半天。叶之安被他缠的没办法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他。宋淮钦心里极为高兴。
孟听去车库挑选了一辆较为低调的迈巴赫s680普尔曼驱车将宋淮钦和叶之安送去将军府邸。
来往的宾客,豪车美女如云。宋淮钦打开车门,气定神闲的跟着彭府的管家进入了内堂。
身着中山装的彭将军早已经在此恭候多时,叶之安看着眼前这个身着黑色中山装精神奕奕的半白男人,眉心直跳。
他身旁的女人看不出年纪,保养的很好,一身秋色香云纱旗袍加身,再配上祖母绿的重工珠宝看起来华贵逼人。
叶之安今天身着一条了缂丝工艺制成的中式礼服,整个人典雅又暗藏玄机。
那妇人看到叶之安身上的这条缂丝工艺的中式礼裙,笑着赞叹道:“好精致的裙子啊,缂丝工艺的我原以为会厚重没想到做成中式的礼裙这么好看!”
叶之安笑着回答道:“夫人喜欢改天我让工匠上门给夫人量身定制个几条。”
那夫人微微一笑,“哪里好意思麻烦你。”
叶之安笑笑,“夫人喜欢就好。”
宋淮钦笑着躬身和彭将军握了手,彭将军热情的迎着他。“你终于来了宋先生,等你等得可真是望穿秋水了。今天闲来无事要不要去我的岛上玩玩?”
宋淮钦挑挑眉,“闲来无事,玩两把也好。”
彭将军热情的邀请着宋淮钦进入内厅商议事情。
宋淮钦看向叶之安,旁边的妇人笑着打趣道:“既然你们男人谈事情,我们女人也就不打搅你们了,宋先生放心吧。宋太太我会照顾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