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是这个女人的味道真好,刚开始只是因为欲~望,到后来完全是他掌握了主动权。
他瞥了瞥床单上已经干涸的褐色血迹,淡淡道:“说吧,你想要什么?”
乔心然咬着唇,抓了抓头发,道:“这事不要和任何人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不要和任何人说?
丰泽意外的打量了她几眼,道:“你确定?”
乔心然涨红了脸,低吼道:“你要是敢拿出去乱说,我绝不会放过你。”
丰泽挑了挑眉。
这个女人,难道不是为了上位?
酒里的药不是她下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你也不吃亏,不说出去对大家都好!”
说完,乔心然强装镇定的扯下床单,然后直奔卫生间而去。
丰泽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乔心然看着镜子中自己满身的暧昧痕迹,恨不得拿刀杀了那个男人。
她的第一次,是留给顾听南的,怎么能这样就给了别的男人?
就算那个人在这个圈子里呼风唤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也不能接受。
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睫毛落下,乔心然发狠似的搓着自己的皮肤,特别是印在脖子上的红痕,大力之下,竟然被搓得渗出血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到没那么脏了,才抹了抹眼睛,套上衣服。
可是,刚走出浴室,她便看到秦越正从苏杳的房间里走出来。
她惊呆了!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们也?
这时,秦越朝她走了过来,低声道:“我们谈谈。”
北市的深秋已经有些微寒,薄冷的风打在乔心然单薄的身子上,她不禁蜷起了身子。
秦越立在露天的阳台上,看着楼下的风景,淡淡的道:“你们是一起长大的。”
不是疑问问,是陈述句。
但乔心然显然不关注这个,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越看着远方,神色淡然的道:“苏杳,我看上她了,不然你以为我会出现在这个公寓里?”
原来是这样!
不然像秦越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因为一个新艺人搬家就出来道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