菅越笑点像是被戳中了似的,捞起我的大腿夹在他腰侧,弯下腰:“有多冷漠?”
我生怕掉下去,连忙腿上用力夹紧他,嘴上不认输:“超级冷漠!”
他又弯腰。
“冷漠!”
还弯。
我的头发都碰着地面了:“不冷,不冷还不行嘛。”
不是我认输,只是我担心他把腰闪了。
腰,男人的标志。
菅越环住我的腰将我再次扛了起来:“不闹了,洗澡。”
到底是谁在闹?
以前看着他裸着上半身还会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自从刚刚进行生殖健康交流后,现在俩人对着遛鸟都觉得没什么。
大鸟的主人正闭着眼洗头发,站得笔直,只有上半身轻微动作,大鸟安静地潜伏在基地。
然而,小鸟的主人,我,刚刚受到了屈辱,此刻机会就摆在面前,不得不得抓住。
敌在明,我在暗,此刻不动手,更待何时?
我先利用小鸟来了一招‘引蛇出洞’,左右晃荡着身体去挑逗菅越的大鸟。
大鸟成功上钩,从基地里探出头来。
我就蹲在他面前,等他全部探出头立马将他捕获。
菅越开始冲头发,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大鸟似乎知道了我的意图,想要借助泡沫的遮掩逃跑。
想跑?门都没有。
我顾咏春不是吹的。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我‘刷’的一下抓住大鸟的命脉,还没来得及用力,就从手中滑走了。
趁着它还没逃远,我左右手齐上,终于把这个小特务给抓住了。
还没想好对它进行怎样残酷的拷问,水停了。
我听见菅越的轻笑声:“在玩什么呢?”
我抬起头,尬笑两声,抓起大鸟么么哒了两口:“我和它玩捉迷藏呢。”
菅越的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朵根,朝我走近了些:“好玩么?”
我还能怎么说,当然只能说好玩啊。
于是菅越非要我玩个够,玩到我手酸腿软,嘴巴红肿。
有时候过度娱乐容易适得其反。
“幼稚。”
我不想对菅越的话做任何点评,因为我实在没有力气了,只得任由他乱说。